么己所不欲,谁不知道?至于特么千百年来千百万人来研究?
宗舒有时候真想把那个天天研究孔子的人拉来问问,仁政,很难懂吗?
这么简单的道理,居然还有那么多人、那么多书来解释,纯粹浪费精力浪费财力!
有功夫,给我做一道奥数题?有本事,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虫洞!
“你讲你的孔子,我会我的周公。”宗舒冷冷说道。
静,空气仿佛凝固了。
李若水的脸色由青到白,指着宗舒说:“你,你,你!”
“老师,宗舒同学还把家里的圣人之书烧掉了。”蔡修站起来举报。
这厮手上还缠着白布,看来受伤并不重,真遗憾啊。
“读书人怎么可以藐视圣人之言。”李若水怒气渐升:“啊,你怎敢烧圣人之书?”
宗舒最烦的就是道德绑架,一点小事就无限上纲。
“我烧书又怎么了,我烧书,是因为我早就懂了,什么圣人之言,很难懂吗?”
“我倒想听听,你怎么懂圣人之言了。”李苦水反而不太生气了,跟文盲生气,那是自贬身价呀。
“那我就不客气了。敢问,您讲孔夫子,目的是什么呢?是教化天下吗?”宗舒问道。
李若水点点头,不仅是他,所有的人讲孔子,为的就是教化天下,一个文盲懂得这个也不意外。
“教化天下包括什么呢?包括王公贵族、宫廷内外和普通百姓。依学生看,教化的重点并不是前两者,而是普通民众。”宗舒说道。
李若水想想,没有错,毕竟普通百姓是绝大多数。
“不对,教化的重点是官员,因为只有把官员教化好了,才能更好地教化天下。”蔡修反驳道。
“您的意思是,王公大臣、宫廷内外没有教化好?你是说我们的皇帝昏庸,你是说我们的大臣,包括你爷爷蔡京搞腐败?”
这小子真是毒舌!蔡修张口结舌,说不出话来。
“那么,就是普通民众没有教育好。普通民众没有教化好,是因为我们的讲课方式有问题,你们讲得比孔子还难懂,不要说百姓,一般的官员能听懂吗?”宗舒说道。
“蔡修,你别不服气,孔子的话本来很好懂,让教书的人搞复杂了!还有就是你们这帮人读书太钻牛角尖,你们把自己读傻了!”
既然蔡修跳出来,那就不客气了,你就是靶子!
“下面我就举个例子,看看你们是不是把书读傻了。”宗舒提着蔡修问道:“蔡修同学,鸠字何解?”
“诗曰:维鹊有巢,维鸠居之。之子于归,百两御之。鸠就是鸟嘛。”
蔡修脱口而出,得意地环顾四周。
一个奸臣的孙子,国学的底子倒还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