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真在第二年实现了一次，然后就万年老二，从来没再超过吕素。
他从来不问吕素的家庭和背景，但是会请教数学问题，交流几乎也仅限于此。
但是，卫真是喜欢吕素的，他很确认。只不过，他一直把这件事埋在心里。
“今天，是我们最后一天同桌了。”吕素轻声说道，“我要回家了。”
卫真张张嘴，原本想说些什么，然后只是沉默的点头。
就在这时候，他忽然感觉到了心头有一股热量涌出，让他忍不住张口：
“我一定会想办法去找你的。”
吕素惊讶地看着他，在吕素的印象中，卫真不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。
“你相信光吗？”卫真闻到，“我有光的力量。”
吕素歪歪头，眉头微皱，似乎有些不理解卫真的话。
不过，她看到卫真坚定的眼神后，微笑着点头：“我相信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