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的女人?光彩啊你们?”说着,江媛一把抓起了晋明药箱里的剪刀指向安辰羿:“咱能不能先停下手,把话说清楚了再动手也不迟。”
陈中是等不了:“没什么可说的,你既想找死,那本公子还有不成全你的道理?趁此也正好让本公子报了这仇。”
安辰羿看江媛此时的样子,那绝对一副泼妇打架的架势:“你是受何人指派来的,军队里跟你们接应的是何人?
江媛纳闷:“我还想问你呢?我怎么到这儿来的?还这副德行?谁接应的我啊?这里不就你们几个混蛋吗?你干嘛上来就动手啊?我又没招惹你,你干嘛找茬?”
安辰羿失笑:“难不成你是树妖现身了?连自己这副德行都不认得?你是没招惹我,你可是来刺杀我的。”
江媛吃惊道:“呵!什么什么?我是来刺杀你的?你怎么就不说我还把天给捅了个窟窿呢?证据呢?谁看见我杀你了?哎!现在这好像是你们在对我无礼吧?还要我坦白交代,混蛋!我告诉你,本姑奶奶行的端做的正,没干的事绝不会乱认账,你这混蛋!少诬陷我。”
安辰羿实在听不下去江媛疯子一般的破口大骂,不等陈中动手先腾空一跃而起,剑尖再一次闪电般刺向江媛:“你既然不是刺客,为何会凑巧出现在刺客逃走的山中,还装死又一次来到军营,你究竟目的何在?”
江媛慌忙拿手中的剪刀架开安辰羿的剑,大步退后一步,可小小的帐篷里毕竟受空间的限制,短兵相接,江媛手里只有剪刀,对上安辰羿的三尺长剑,俗话说,一寸长一寸强,一寸短一寸险,终究是要吃亏。
就在安辰羿还要进一步袭击江媛时,被江媛一脚踢起来的水盆撒了满身满脸的水。那是晋明之前给江媛清洗脸上的血迹时用过的水。
安辰羿被一盆血水泼了一身,顿时心里好一阵翻涌,恶心的感觉怎么都压不住:“你这恶心的疯女人,真是活腻了!来人!”
只听他一声令下,不大的帐篷里突然哗啦啦一下冲进来一群穿着一样的士兵,个个手里都拿着一杆长矛,矛头直指江媛,这装扮和阵势直接吓蒙了江媛:“你,你们是,是····”
“还看什么?刺杀本将的刺客在此,给我拿下!拉出去就地处决!”安辰羿怒火滔天的喊道。眼下他真想立马就跳进大河中去洗个透彻,才能缓解心里的恶心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