险,晋明不由得替安辰羿叹气。
贵为皇子的堂堂七尺男儿,何处不能无忧无虑的栖身,他却得一边承受着亲人的诛杀,一边还得假扮兄友弟恭的敬着。
明枪易躲,可怎么也躲不过那难防的暗箭啊!即便明知此路凶险,可他还不得不走。
他虽没有看重别人视若生命一样的荣华富贵,可那险如泥沼一样的皇宫里,他却又不得不回。
他的身不由己别人还真的理解不了,有道是不挑担子不知重,不走长路不知远啊!
两人刚一进帐篷,陈中就恼恨的瞪着他们:“你们还记不记得本公子了?做人好歹有点良心成不成?我这是为了谁才会落到这步田地的啊?”
安辰羿和颜淡笑:“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呀,我明日一早就要启程,刚刚是去和主将交接军中的一些紧要事务,才办妥这就赶过来。”
陈中听了安辰羿的话,这才算是熄了心头的无名火,说了句中听的话:“”“真要走?你可想好了?”
“对了,你回来之前,本公子可是听说他是······”待话说了一半,陈中才意识到眼前还有个局外之人在,索性闭了嘴不再提说。
晋明眯眼看着江媛,她正双手交叉抱在胸前,站在帐篷的一角,浮肿的双眼正看着他们三人说话,也不知道她正在心里谋算着什么。
见陈中不再说什么,安辰羿也明白他是因为忌惮有外人在,便有意问道:“你刚说的是那位御史?他怎么了,有何不对劲吗?”
“咳咳,有些话我们不便在这里说,你没见有外人在吗?弄不好,我们可都会因为一句话就没命的。”
江媛觉得很悲哀,自己眼下都命悬一线呢,还有人把她当最大的威胁,眼一瞪:“你想的还真多,我现在可比你可怜多了,你们尽管有话就说有屁就放,全当我不存在。”
陈中折腾着坐起身,怒骂道:“长这么大,本公子还头一回见如此刁蛮无知的恶妇。”
江媛眼一瞪:“只要你嘴不累,随便骂,本姑娘无所谓,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两点,离开这里,还能活着。”
“想活着离开,恐怕没那么容易!只要本公子还能活着,你就别想安生。”陈中算是给江媛记上仇了。
“哼!那你就自求多福吧!只怕你身上的毒没那么容易解,要想解其实也容易,只扎两三针就好,你如果叫我扎的话······我就不给你记仇了。”
晋明忙转身问江媛:“此话当真?你怎么知道他的毒可以用针来解?你是真知道他中的是什么毒?”
江媛嘴一撇,傲慢的说道:“我也不是很清楚啊,你看他那副样子,我怎么敢碰他?至于毒,我觉得只要扎上两针,应该就会没事吧。”
“你且说说看,在哪里下针?对于针灸,我多少也懂得一点。”
“我也说不准啊,至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