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中坐在车辕上赶着马车,听了江媛说的话,忽然觉得这女人好像也没有之前看着那么讨厌了,说的话虽然不怎么好听,但好像也在理,如果她真的能合力对付这一路上遇到的麻烦,或许也是个不错的帮手呢。
这一路上的麻烦那自是不必多说,肯定生死难料,不会有好日子过,上哪里能遇到这么放心“粗鲁“的打手去?不就是说几句软话吗?总比掉脑袋要好受吧?堂堂七尺男儿,能屈能伸能忍则忍才有谋略,能成事!
想起江媛之前说过的“小不忍则乱大谋”,陈中在心里又默念了一遍,觉得很有道理。
“你现在既然和我们同路,肯定风险也是有的,你若有什么能避险的好主意,那咱们就好好商量一番,说不定还能少走弯路,少些麻烦不是更好?为何还要打嘴仗?”
“都有话好好说不行吗?都这个时候了,不说是谁求着谁,这一路过去,我们现在谁都脱不了身,不管谁现在离开,都会有更大的危险,都还有心思吵吵吗?”陈中对江媛说道。
陈中说完赶紧回头瞪了一眼安辰羿和晋明,拿眼神示意他俩不要再惹这女人。
他现在是一点都不想再得罪这女人了。
实际上,他也是有自己的打算,俗话说的好,女人心海底针!以他看来,这个女人并非简单人,就只是随手倒腾了点草药都能叫那么多人苦不堪言的在闹肚子了,谁还知道她到底有多大能耐呢?
只要这一路上能帮着他们几个人出手对付敌人,那就没坏处,干嘛还要跟她过不去呢?非得挤兑她给自己找不痛快了才舒服吗?就这还不算,还得他和庸医跟着一起找骂,真是嫌自己死的太慢了吧?
江媛转身有些意外地看看辰中,又看了眼晋明,还有那位好像结了一脸寒霜的将军,嗔笑着问陈中:“你现在不想杀我了?我是诚心诚意来和你们合作商量对策的啊!可你们不是总看我就像坏人的吗?提防我还不够,说半句话都夹枪带棒的连讽带刺,是不是总想着还拿我去当挡箭牌呢?”
陈中赶忙说好话:“没没没!误会!都是误会!一开始吧,咱们不是谁都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吗?有些事儿就连你自己都说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,你说我们能不误会吗?更何况还在特殊时期你出现在那里,这就越描不是越黑了吗?”
江媛失笑:“那现在呢?都整明白了吗?还能不能相信我啊!你们不还是什么都不想说吗?那还能有什么可商量的?话不投机半句多!我也没有要得罪你们谁的意思啊?既然你刚才也说了你们什么都不知道,那我们就等呗!等那些人什么时候想出手了我们再做打算吧!”
“本公子不信你心里面就没什么想法或者是什么主意?若是你真的有什么想法的话,你不妨说出来我们大家都听听看,或许·····我觉得你昨天弄的那些草药····效果还挺不错,要不我们今晚再偷偷摸去李丰江那里一趟如何?如果能叫他们顾头顾不了腚,那即便他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