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只能冒雨在离河边不远的地方扎营。
第二天他们往上游走了好远,几乎走了大半天的路程,才叫手下的人在附近砍了好几棵大树,简易的扎了个木筏,上面铺了些枝叶和杂草之类的,放上了行李,人都牵着马扶着那沉重的木筏,费了好大的劲总算是在下午水位降下去时才过了河。
虽说水位下降了,但河水依然很凶猛,他们就是为了找到水浅的地方才往上游走了好远,才多少找到一处水浅的地方,但这个方向也正好是和武陵城相反的方向。
紧赶慢赶的在第二天天黑之前他们还是没有赶上进城的时间,也只能就在城门外不远的小村子里借了宿。
安辰羿的暗卫也在当天晚上传回来了吴顺等人已经到城外的消息,安辰羿知道,这次他因为中了蛇毒,也正好遇上江媛的“不方便”赶路,彻底是被李丰江那些人给追上来了,之后,不管什么时候走,看来都一路不会清静了。
······
“老爷,抓药的人回来了,郎中也请来了。”
“那还不快点叫进来啊?还有,把那药也拿来给郎中看看。”
江媛倒是轻松悠闲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着他们急的满地打转。
见一个背着药箱的郎中从门外进来,恭敬的给那老庄主行礼,那老庄主也顾不上多说什么了,直接就一把拉开了那哭哭啼啼的老妇人:“你就不能先消停着些,快让开,先叫郎中看过了你再哭成吗?现在知道哭了?怎么就早不知道好好管教他呢?这还不都是他自己的问题啊?”
江媛看那郎中也是有些年纪了,头发和胡须都有些花白了。
他走到床边,把药箱放到旁边的凳子上,抓起昏迷的胖子一只手,两根手指搭在手腕上,他微眯着眼睛沉思了片刻,放下手又翻开胖子的眼皮看了一遍,脸色有些阴沉的站在床边似乎是在思索,之后又抬手去摸到了胖子的脖颈处···
老庄主半晌不见郎中说话,终于忍耐不住问道:“怎么样?先生可查看到小儿这到底是何病症了吗?”
郎中阴沉着脸摇头晃脑的说道:“以老夫愚见,少庄主好好的就晕过去了,这可能是中了邪风,所以他现在昏迷不醒,连他自己都没有知觉,更是不能说话,若是不能及时醒来的话,有可能这以后都不能下地了。”
得!叫这郎中一说,情况还更糟了。江媛心里暗喜。
听的江媛都不由的直咧嘴,这老大夫也是没得说了,中风的后遗症的确是有偏瘫或者瘫痪的可能,但他现在光是嘴上说的差不零,就是不提怎么个医治的法子。
这就急坏了老妇人了:“哎呀,那还等什么呀?你倒是快些想个法子叫他醒过来啊!光是说这些有什么用啊?不管你要多少诊金,我府上都能给的起,只要我儿醒过来无事便好。”
郎中有些犹豫着说道:“老朽倒是还没有碰见过这么年纪轻轻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