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原有的老兵,您认为他们会轻易就看风向站队吗?您别忘了他们可都是以前赵郡尉的老部下了。”
闫越柬不以为意的说笑道:“要说那个赵秉诚啊,现在连他的老婆都下了大牢了,他还能泛起个什么大浪来啊?在本官看了就是庸夫一个嘛,你们是不是也太大惊小怪了些吧?本官怎的就没有看出来他有多大能耐呢?”
闫越柬觉得现在已经把兵权都掌握到手了,其他的一切都不是什么事。一转头,才又想起来:“对了,我大哥差你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啊?”
闫越鹏的手下自怀中掏出了那封主子的亲笔信交给闫越柬:“这是大人的亲笔信,至于说的什么事,大人都在信中有所交代,大人再三嘱咐您万万要低调行事谨慎,莫要声张,至于那赵秉诚的事,大人也交代了,能不出人命处理好了最好,此事事关太子殿下的仕途,您定要斟酌而行才好,千万不能再出别的岔子了,属下在这一两日之内还要赶去淄川萦阳一带,您还是尽早处理好了这里的事情安排人手吧。”
闫越柬皱着眉头,又没什么大事,干嘛都催得这么急啊?能那么快就处理完吗?
说的倒是轻巧!他这儿倒是想呢,可眼下这军中还有不少的一些人根本就不把他这个新来的“官”放在眼里不说,弄不好,逼急了,都有可能都会出现起兵造反的危险·····
怎么都不好下手啊!原本还想着将那赵秉诚一杀了之的,现在倒好,不但不能杀了,反而还得要谨慎处理。
闫越柬捏着眉心有些头疼的说道:“本官知晓了,你先去休息吧,待本官想好了便会尽快处理的。”
等拆了闫越鹏的信一看,闫越柬就吹胡子瞪眼的自言自语骂道:“真是个不成器的东西,竟连这点子事都处理不好,还怎么当个皇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