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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后两眼直盯着皇帝的脸色看着,见他并没有什么异常神色,便点头道:“正是,怎么?这也离的不太远啊,皇帝好像对此人并不是很熟吗?”
“母后今日为何突然问起他了,儿子对这个人也不是不熟,他怎么说也是一方封吏,治下可是有十来个县的地方父母官,您可别小看他是个楚国公了,整个城阳州也才分设了三个郡的,他这治下的淮安啊,那也是幅员辽阔,地面儿最广的一个郡。”
太后一看皇帝也没有什么避讳,于是她也不想兜圈子了,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,那还不如快刀斩乱麻,来个痛快的呢。
索性他都已经答应了金考会容许她参一手,那剩下馥兰的这事儿她才没想过要操多少心呢。
她就不信,若楚国公一闹腾皇帝还能不急?到底那事也是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做的不光彩,他身为一国之君还能眼看着不管?
“唉!哀家今日问起他,还能是为了什么呀?还不是看你整日忙于朝政,都不曾过问你几个儿子的家事吗?哀家也是着急呀,眼下就瑜儿是有了两房妾室,可也没一个结果的不是?老二呢?你看看他,闲云野鹤自己倒是活的潇洒,老三呢?那就更甭提了,你把他放任到边疆去,至今都三四年了,哀家连他个影子都见不着,那剩下的几个还用再说吗?也是他们都还小,哀家琢磨着楚国公有个丫头,人也出落的端庄水灵,正值二八年华的年岁,正巧呢,辰瑜那小子也整日心心念念的想着那丫头,咱们何不就趁着赶在团圆节之前给他指了这门婚事,也好叫他早日收了心,还能尽心竭力的应对金考不是吗?”
“母后怎知道辰瑜惦记着楚国公的郡主了?朕还真是不知有这等事,该不会母后也是听闻了不实的传言吧?母后所提到的究竟是那位郡主呢?能让母后看上眼的,那必定也是很出众的丫头吧?”
太后干笑了两声道:“哪里啊?哀家也不过是看那小子整日惦记着人家空费神嘛,再干什么都一副没心思的样子,再这样下去,金考别说叫他能给你交出个满意的答卷了,那可是你的长子啊,别闹了笑话都算是他给你长脸了,你可别怪哀家打击他,灭他的威风长别人志气了,你是没见,他眼下可不就是要死要活的样子么?”
皇帝吃惊:“哦?不会严重到了您说的那一步吧?儿子最近是有些忙,他每天都上朝,可也没见到他有话要说啊?”
“倒不是他不给你说,这不眼下快到团圆节了吗?你不是叫他闭门苦学呢吗?他哪里还敢再提起这等事啊?惹恼了你,他都怕你会克扣了他的一日三餐,不给他饭吃。”
“哼!他倒是胆小的很!”皇帝讽刺的说道,他没想到自己这位伟大的母后,竟然手段如此厉害,永远都不闲着,不但有胆量干政,还一心操持他的家务,皇帝觉得自己犹如孤军奋战的守城士兵,内忧外患他那头都顾不得了,真心的累·····
“那依母后的意思呢?您既然问到了楚国公,想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