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招啊?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没底线?为达目的不择手段?一个大男人家家的竟连撒泼耍无赖的戏都演?”
安辰羿又夺回了那件衣裳,比划好,两手从衣领提着:“本王今日就为你效劳一回,帮你更衣,穿吧。”
江媛翻了个白眼:“可别!草民我可受不起你这恩威并施的把戏,收起你这一套吧,也不知道是谁在这里想着法子逼人呢?还为我效劳?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,实在担待不起。”
安辰羿继续好脾气的硬拉着江媛的手,把衣裳给她穿上了才停手:“听你这意思,那····你想做我的什么人?王妃的话嘛····你就别妄想了,本王早已有了要娶的王妃,侧妃的位置倒是还空着,本王也能将就着忍忍你。”
这衣裳的味道实在难闻的要命,江媛努力压下心里的恶心,一手捂着鼻子哼道:“切!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吧?就我这样儿的,谁说过我就一定非要找你这歪脖子树了?天下男人又都没死光,就算我再不济,也不会睁着眼睛往火坑里跳。”
“那就好,我也好放心了,毕竟····你跟别人不同。”
就这一句话,还算是戳到了江媛的痛处,再不敢作死的和安辰羿叫板,乖乖地就低眉顺眼的跟着他走出了房门。
秦峰就站在门外,见安辰羿和江媛出来,立马上前问道:“将军,要准备的东西都已放到马车上了,现在就走吗?”
安辰羿看了一眼楼下:“此地不宜久留,我们的人可都在?出了这客栈,外面的情形定不会安宁,也没必要再留人断后,一同都走吧。”
“是!一切属下会安排妥当,只是那些····银子····”
安辰羿凝眉朝楼下走去:“既然不知来路,那暂且带走吧,路上若要用的话,就记做帐。”
“是!属下明白。”秦峰紧跟在安辰羿身后应道。
江媛不情不愿慢吞吞的走在后面,下楼梯的时候,一不小心又扯到伤口了,直疼得呲牙咧嘴,于是,心里就一遍又一遍的诅咒着安辰羿。
等江媛慢慢挪到一楼的时候,晋明和陈中很是惊讶的盯着江媛看,实在想不出,安辰羿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,能叫江媛自己主动的走下楼来。
一楼的一张桌子上,放着半碗还冒着热气的药,晋明笑着端起药碗,递给江媛:“先把这药喝了吧,马车上备了吃的,路上你想吃了再吃,一离开此地,也不方便给你煎药,剩下的都装到水囊里了,带着路上还能喝两顿的。”
江媛心里堵着一口闷气,接过药碗:“谢谢晋先生,麻烦你了。”
“别那么见外,就像你说的,医者本心,没什么好谢的,喝完了赶快走吧,马车就在门外。”
江媛一口气喝完了药,话不多说,放下碗就往门外出去了。
此时,看着天还没有完全亮,但时辰也不早了,就是天阴得太重,头顶黑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