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远江气急败坏,一甩衣袖冷笑道:“冤枉?有上百家丁护卫都曾看到过他,本县令家里的校尉还被他打成重伤,至今躺在床上不能下地,铁证如山,我看他就是不想开口!”
“什么辣椒水、老虎凳、炮烙,统统给他用上,我就不信他是铁打的!”
壮汉站在原地,没有动静,而是看向魏广。
虽然县令是一县之地最高长官,但这里皇帝直辖的镇抚司,只有镇抚司长官才能发号施令。
魏广见徐远江脸色有些难看,沉声道:“这摧花大盗污人女子清白,死罪难逃,对他不用留手,只要审不死就往死里审!直到他开口为止!”
听到这话,还在呻吟的摧花大盗,立即打了个寒颤。
冤枉啊,真的不是他干的!
真不知是那个挨千刀的给他泼脏水,让他白白遭罪,死个痛快都做不到!
看着审讯的大汉提着一桶辣椒水走了上来,摧花大盗欲哭无泪。
以前的他也许恶贯满盈,现在的他只想做一个好人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