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开始向千叶哭诉:“对不起公子!今早独月才回房间,她一进门,挽箫就上去质问她,两人就这样一来一去地吵将起来。后来挽箫说,大早上的,大家还在睡觉,怕扰了人们安睡,便引着独月来了后院。我和听琴只以为她们不过像以前吵几句也就罢了。我们也没想到,她们会打得这么凶,还差点伤了对方的性命!”
依云对千叶磕了个头,道:“公子,是我的错!我不该放任挽箫和独月二人单独出去,我应该跟着看看,在一边守着的。还害公子受了伤。公子,你要罚就罚我吧!依云绝无怨言!”
听琴也在这时跪了下来,盯着千叶的眼睛真挚道:“公子,此事也有我的错,是我看着依云不让她跟来的。我觉得挽箫和独月两人单独把话说开了也好,说开了心中就少个心结。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,是我考虑事情欠妥,我也应该为此负责任。公子,你要罚就罚我吧。依云医术精湛,公子和挽箫独月都受了伤,需要医治,少不了依云。公子还是免了依云的责罚吧。”
千叶见两人如此,心头怒火也被渐渐平息,上前用那只没有受伤的左手将二人扶起,又假装气势骇人地瞪了两人一眼:“要是再有下次,看我不要你们好看!”
向着客栈大堂的方向扬了扬下巴,“走吧。先回去。”
听琴依云松了口气,随着千叶走了两步,千叶蓦地停驻脚步,回身望着还立在原地不敢动的挽箫独月,微扬语调略带嫌弃:“还站在那儿干嘛?打算给人家客栈当门神啊?身上又脏又乱,还带着血,给人家免费当门神,人家都不用,嫌晦气呢!还不快跟过来?”
两人也软顿着脚步,跟在千叶身后。
千叶还不住嘴上不饶人地埋怨着:“你说除了我千叶这么好心,谁还愿意收留你们?好吃好喝地供着你们,还净给我惹事。真是搞不清楚,到底你们是公子,还是我是公子?”
还未进大堂,祁杨和瞿峰从后院中一个阴暗的角落中走了出来。
祁杨面带微笑,意味深长道:“公子仁心厚德,真是令小王刮目相看。小王佩服之至。”
千叶不客气地白他一眼,“不敢。小王爷也真是好雅兴,一大早不用早膳,跑到后院躲在暗处看戏,也真令千叶意外呢。”
祁杨面上不见半分尴尬之色,反而极坦然地笑道:“本来打算趁晨起之时,去疫症区查访一下,但整治疫情此事,还要仰仗公子,不料未寻到公子,竟先闻到后院之声,这才循声赶来。”
千叶面色一垮,向祁杨拱手作揖:“疫情一事,千叶自不敢忘,小王爷放心就是。”
说罢,带着几人大摇大摆地离开了。
祁杨含笑,看着千叶几人离开的方向,却见瞿峰手脚不适地欲要上前。
再一看,因挽箫独月受伤,二人身边分别被听琴依云搀扶着。看瞿峰的样子,似乎是有意上前搀扶挽箫。
祁杨淡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