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了?”
“祁杨神色不对劲,他好像看到我的……”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耳垂。
依云大惊,“那岂不是……?!公子预备怎么应对?”
千叶眼珠一转,定神:“不妨。他没有当即戳破,也没有因此质问我,应该是还有他想不通的地方。或者,他还有别的打算。总之,他还想用我,就必须保证我的安全,就暂时不会将这件事宣扬出去。我们还有时间想对策。”
待千叶和依云出来的时候,祁杨竟已离开了隔离区。
两人待到很晚才一身疲惫地回了客栈。
瞿峰则一脸狐疑地盯着自家小王爷大半天了,心中疑惑不已,对祁杨从一开始的沉默寡言,静静出神,到后来拧眉沉思,满脸凝重,再到最后抿唇暗喜,坐立不安,实在让他搞不清楚,这平日喜怒不形于色,以温润谦和之姿来包装自己,实则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小王爷,今日这是怎么了?
刚刚听到客栈大门发出轻微的响动,本来在床上辗转反侧,孤寂难眠的祁杨,突然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了起来,又蹑手蹑脚地移开房门口,将门轻轻打开一点缝隙,猫着腰悄悄向外探查着什么。
瞿峰愈发百思不得其解,祁杨这是受什么刺激了?
耳廓微微动了动,才发现是千叶和依云的脚步声。
瞿峰更加疑惑了。以往祁杨对千叶表现出的亲密好感,在他看来,不过祁杨为拉拢人心之故,可看今日的情景,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。
难道……不由得心下一惊,这小王爷还真的染上了什么断袖分桃之好?
不得了不得了!瞿峰这种铁骨铮铮的直男,在面临这种问题的时候,整个人都不好了,大脑顿时放空,觉得世界都变得玄幻了起来。
这个世界,怎么可能有男人喜欢男人的事情发生呢?这实在太违背伦理纲常了!这简直不能想象!
他家圣上英明神武,怎么能看中一个断袖的人?若是此人断袖,还能成就什么大事?
不行不行!他得多观察两天,若是当真这样,他定要不顾所有赶回南裕,将祁杨的为人告知自家圣上,以免所托非人,误了圣上大事。
就这样,瞿峰整晚耳边都充斥着祁杨浅淡却同样嘈乱的叹息翻转声。
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天亮,不等瞿峰松口气,祁杨便已闪电般翻身下床,还没看清人影,便风似的飘了出去。
只剩瞿峰一人在房间里无奈摇头叹息。
依云为千叶伤口早早换好了药,包扎好,才端着水盆出了房间。
祁杨见势闪进了千叶房间,千叶听见响动,一抬头便看见了神情有异的祁杨正十分奇怪地盯着自己。
千叶出口问道:“小王爷有事?”
祁杨怔了怔,回神温和一笑:“啊?我是想着你昨日手被烫伤,所以今早过来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