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心头反复咀嚼多次,才轻轻点了点头,给千叶嘴了塞了一颗味道极冲的药丸,又用一根精钢锁链将千叶双手锁了起来。
千叶缓缓从地上站起,看着自己手上的锁链,不觉好笑,“不想我千叶此生竟也能用上这种东西,这番体验也倒真是难得。”
达木尔冷睨她一眼,“没有人能够预料自己一生到底会遭遇些什么,你也与其他人没什么不同。”
千叶深以为然地点头,“你说得对。”
达木尔整理了两下锁链,便牵起另一头拉着千叶向山洞外走去。
正值正午,烈日当空,千叶双眼不适强烈的阳光照射,一路上低着头,后背也微微渗出汗水,顿时有些口干舌燥。
她下意识舔了舔干涩的嘴唇,有气无力道:“我从昨日被你擒了来,就未进过半点水米。你好歹给我口水喝,免得你还未将我待到,我就先脱水而死了。”
达木尔走在前方,不耐烦地回头看她一眼,“你放心。你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。距离并不远,我们大概再走半柱香的路程,就到了。到了地方,你想喝水,就可以喝个够了。”
千叶听出他话中的深意,心头愈发焦急了几分,若不趁此时逃跑,恐怕自己以后当真就要凶多吉少了。
暗暗运起周身气力,可总是被残留在身体中的药力压制,胸口闷痛的厉害,也终不过三成内力。
脚下的道路并不平坦,走在崎岖的山路上,遍地都是小石子,硌的脚疼。
千叶的头发已经有些凌乱,脸色苍白,脚下歪歪扭扭地走着,缓慢而艰难,心底却在盘算着逃跑的计划。
走到一处陡峭险峻的斜坡之上,千叶眼珠转了转,随着“哎呀”一声,脚下一扭,便摔在地上再也不走了。
达木尔不得不停下,气愤不已地望着她:“你是又怎么了?”
千叶揉着自己的脚腕,白他一眼,没好气道:“你没看出来我扭脚了吗?你们西域人是不是都像你一样既没眼力也没脑子啊?”
“你!”达木尔刚要发怒,却又生生忍住,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“早些年,我多少学过一些按揉的手法,你给我把锁链解开,一会儿就好。”
“你最好别给我打什么歪主意。就算给你解开,你也照样跑不了,你内力全无,根本没有那个机会。”达木尔走到千叶面前蹲下,打量着千叶受伤的脚腕,“你告诉我就好,我帮我按揉,应该差不了多少。”
千叶顿时脚腕一缩,如临大敌:“那怎么行?且不说你手法如何,力道合不合适,只说我们中原毕竟男女授受不亲,我一未嫁女子,如何能让陌生男子碰得?这脚更是除了自家夫君,旁人不得亲近的。”
眼神中满是嫌弃地望着他,“你们西域毕竟蛮荒之地,哪里懂得这些?”
千叶便是愈捡达木尔不喜欢的敏感话题来刺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