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,“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?你那么聪明,应该清楚,不用把话说得太明白。”
上官子谦不解,“可是,为什么呢?你是他的徒弟啊!你是蝶谷的公子,身份贵重。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做?”
千叶笑意微敛,轻轻叹了口气,“算是未雨绸缪,排除异己吧。我师父除了他自己,从来不相信任何人。对他有威胁的人,他都必须将对方的软肋和把柄捏在自己手中,否则他睡觉也睡不着的。”
上官子谦眉峰微蹙,“你是他的嫡传弟子也不行?他没有子女,这嫡传弟子,就完全相当于自己的儿女,非等闲之辈可比啊!”
千叶摇摇头,“不说这些了。你吃饱了吗?”
上官子谦又向嘴里紧扒拉了两口,呜咽道:“吃饱了。”
“那你将饭菜带回去一些,给祁杨吧,他也饿着肚子呢。但是切记,不要让别人看到,否则后果很严重的。”
上官子谦一听这话,嘴里的饭菜立马没味了,酸溜溜地说道:“你怎么到什么时候也忘不了他?你都没有这样关心过我!”
千叶极度无语,这是掉进醋缸里舍不得出来了吗?
“哪有?”
“明明就有!我今夜是自己过来的,有吃的就应该给我吃。他自己没有过来,凭什么让我给他带?!”
千叶看他一副理不直而气壮的表情,顿时哭笑不得,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小气了?不过是些吃食而已,你也要计较?再者说,这是我的东西,只是让你送送而已,你有什么权利说不?你吃了我的东西,跑跑腿不应该啊?”
不管千叶怎么说,上官子谦就是觉得千叶偏心。
千叶心累的叹了口气,“罢了罢了。”
说着,便自己过来收拾饭菜,作势自己带出去给祁杨吃。
上官子谦立马坐不住了,一把夺过千叶手中的碗筷,快速收拾起来。不多时,便端着饭菜从门口闪了出去。
千叶无奈地摇摇头,趁着夜色躺下继续睡了。
其实说起来,千叶的确偏心,只不过她从来都是偏着上官子谦的。
千叶与祁杨本是幼时的旧相识,又是青梅竹马,还有过口头婚约,如此种种,都是上官子谦所没有的。
而千叶用在他身上的心思,比祁杨要多得多,且坦荡而纯净,不夹杂任何一丝功利的动机。
这些,上官子谦身在其中而不知,得千叶一片丹心如此,却总觉不够。
他觉得自己就像恋爱中的小女人,整天为了一点点的小事而乱吃飞醋,胡乱得罪人。
他其实也挺讨厌这样的自己的,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。每当看到祁杨看千叶的眼神,他都觉得心火繁盛,烧的自己全身不能自制。
明明祁杨现在还不清楚千叶的女儿身,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呢?上官子谦有些疑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