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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允讶异，他没想到，她居然会回答的这么坦白，且没有丝毫惧意。
他不由得换上另一种审视的眼神，缓缓下榻，走到千叶身边，好奇地打量起来。
“为何？”
“没有为何。”
莫允勾起唇角，邪邪一笑：“你可知，无论你愿不愿意，结果都不会改变的。”
“知道。所以我没有拒绝和反抗，就是因为知道结果都是一样的。”
莫允眼底浮起一丝欣赏，“你和其他的女人，不一样。”
“不。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，只是在某些事情的追求上，有些人选择了与他人同样重复的路，才会给你她们都是一样的错觉。我只不过坚持选择了我自己认为对的，认为最适合我自己的路，所以你觉得我和别人不一样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“我想说，我骨子里本来就是别人不一样的，你不用多费心思，让我去改变什么。因为那根本没有任何意义，你也不可能成功。”
莫允意味深长地望着千叶，“你今夜的话，较平日格外多一些。”
千叶面不改色，“平日话也不少，只是不屑于去说罢了。”
“那今夜为什么又愿意说了呢？”
“因为，”千叶舒了口气，沉声，“过了今晚，我们就两不相欠了。以后，也不会再有这么平静地说话的时候了。”
莫允听到“两不相欠”四个字，胸口抑制的怒气又被成功地激发了出来，扼住千叶的手腕，步步逼近，暗暗咬牙，“你说什么，再给我说一遍？”
他的眼，宛如大漠中的孤狼，深邃而凶狠，在夜中泛着骇人的精光。
而千叶自始至终都像一盏黑暗中的明灯，孤寂高傲，哪怕燃尽自己，也要与无尽的夜对抗到底。
“我说什么，城主不是已经听得很清楚了？我说，你本欠你一条命，也还了你一条命，又劳你照顾这么久，今夜便算还了你。今后无论何处，我要做什么，还望城主莫要多扰才好。”
莫允被她无所谓的态度刺激的几乎欺诈，手中愈发用力，将千叶最后抵在墙上，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，有些难以接受地盯着千叶，“你以为做了我的女人，还想要离开城主府获得自由？你想都不要想！”
“是么？”千叶扬起脸固执挑衅，“城主有信心关我一辈子吗？一年可以，两年可以，那么十年呢，二十年呢，只有我有一日能够逃出去，城主在这场博弈中，便算是输了。”
莫允眼中透出几分嘲讽与自负，“做了我的女人，或者生下我的孩子，你觉得，你还能逃的走？”
相反，他没有在千叶眼中看到任何恐惧与退缩，愈发淡然地对上他的目光，“我相信，只要不想，谁也没有办法逼我生孩子。城主如果觉得这种生活很刺激，很有意思的话，那就动手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