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!你没事吧?”挽箫推了推发呆的上官子谦。
“没事。”上官子谦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,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淡定,心仿佛又被人重新撕开了旧时的伤口,生疼生疼的。
他应该习惯了。可是,他习惯不了,他始终习惯不了。
他和他的阿叶一切还未开始,便被人硬生生地掐断了。他始终不相信,他和他的阿叶之间,缘分竟会浅薄至此。他甚至不止一次想过,是不是他的阿叶就不应该和他在一起?
也许他的命就是注定了自己要孤独一世的。他幼时先是满门被灭,后来爹娘也先后离开了他。回到中原之后,他身边一直没有什么亲近的人,独来独往,倒也逍遥。
直到遇到千叶,他的生命从此有了色彩,有了牵挂。他突然想要轰轰烈烈,倾尽所有去珍惜这个人。
可是千叶遇到自己就没有过什么好事,除了受伤就是受伤,甚至最后连命都丢了。如果不是自己的问题,那为什么在遇到他之前,千叶总是一路顺风顺水,万事如意?
也许,就是自己将不幸带给她的。他的爱,也许对她来说,就是最大的伤害。
翌日早晨,挽箫冲进他的房间,将他从悲苦的梦中唤醒,眼角还挂着不自觉的清泪。
挽箫眼睛发亮,似乎从来没有这么亮过。她手中拿着一张小小的字条,对上官子谦兴奋不已,几乎手舞足蹈起来,“你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?!我告诉你啊,我要是说出来,你这一身的伤,也就好了七八了!”
挽箫面对上官子谦期待不已的眼神,突然卖了个关子,故弄玄虚地转了转眼珠,扶着上官子谦的手臂几乎要跳起来。
“听琴给我传信,说祁杨收到下面的准确消息。有人看见公子了!就在北漠雷都!据那人描述,样貌、身形、走路的姿势,一举一动,都与公子无二!”
上官子谦激动地一把握住挽箫的手臂,“那有没有说,阿叶现在在哪?”
“呃~”挽箫挠挠头,“信上说,那人也只是看见了一次,再就没见过了。但是确定与公子没有差别,眼下虽然不知道在何处,但是能确定在雷都。我们手中有了人手,很快,很快就能见到她了!”
两人都在这一刻激动不已,满目憧憬,仿佛与千叶想见已经近在眼前了。
上官子谦打开乾坤扇,动情地说着:“阿叶,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。等着,我去找你。”
果然,一得到准确的千叶的消息,上官子谦连内伤都好的特别快。短短三日的时间,他的内伤已经好了五成。
清晨,挽箫刚刚起床,揉着没睁开的眼睛,却发现上官子谦居然在院子里练武,一招一式,行云流水,潇洒利落,犹如他本人一般对什么事都拎得清,看的透,唯有对千叶一往情深。
挽箫调侃道:“看来公子还真是你的良药啊~前两天病恹恹地在吐血,现在居然能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