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计的都是院中的那些事,那些东西。她们甚至十分阴毒,而你,从不掩藏你的狠毒。这就是我佩服你的地方。”
独月突然特别真诚地笑开,“你很了解我嘛!你说的一点不错,我既是公子的无尘女,眼界岂非那些终日困守金笼的无知妇女可比?再说,独月从来便是以毒闻名于世,让敌人闻风丧胆。我若对付她们还用那些阴毒的招数,实在污了我独月之名。”
祁杨深以为然地点头,“倾华能有你们,也是她的福气。”
独月摇头,“我们有公子,才是我们的福气。公子离开之后我想了很多,以前的那些,突然觉得自己十分可笑。我们同样在这个凡尘俗世中沉浮,公子要比我辛苦的多,可我还在不知天高地厚地给她找麻烦,惹她生气。我们四个,都欠公子很多很多。有人说,公子手段高明,这不过是她笼络人心的计谋罢了。可是,世上能有这般为属下人着想的计谋的人,又有多少呢?”
独月随意瞥了书房一眼,眸色厉了几分,“那个李秋苑,绝非善类。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,你今日放过她,她日后定会更加疯狂地报复。”
“纵然如此,也总是我欠她的。我已经有负于她,不能再伤她性命。日后她若有心报复,便随机而动就是。”
寂静的书房里,李秋苑望着紧闭的房门,一手抚着胸口,眼中几乎喷出血来,戾气尽显。
“好!好个祁杨!你果真如此无情,便不要怪我无义了!终有一天,我会让他跪着来求我!”
祁杨几人离开王府之后,李秋苑也简单收拾了自己的东西,离开了自己生活了四年的地方,脚步坚定地向着尚书府走去。
终于很快到了猎狮会的前一日。上官子谦和祁杨汇合,四无尘女也再次重逢。
几人寒暄了一番,又交换了各自的消息。
祁杨稍微整合一下,心下立时便有了计较,“既然城主府那个极有可能是倾华的中原女子,突然无声无息地消失了,而且找不到任何有关的蛛丝马迹,那就只有一个情况,城主莫允刻意将她的行踪抹去了。”
“整个城主府中,知道那个女子行踪的人,绝对不会超过三个。要不然,不会一点消息也打探不到。可是,能够把一个人完全藏起来而且与外界隔绝,不会与任何外人的地方,会是哪里呢?他总不至于,把人藏进什么密室吧?”
祁杨点着眉心,百思不得其解。
上官子谦突然出声问道:“那之前给你传信,说见过阿叶的人,他是在哪儿见到阿叶的?”
“城主府附近。这么说来的话,城主府中那个中原女子,应该就是倾华。至于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北漠雷都的城主府,还不清楚。但是人,应该错不了。”
上官子谦“噌”一声从桌旁站起,“我现在再去城主府走一趟。”
祁杨竖起手掌示意,“等等。既然莫允有心把她藏起来,即使她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