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天塌地陷,山河倒悬,他都会安之若素,平静以待。
风雨欲来,他便全身心地护在她身前,不让她损伤一分一毫。若是前途渺茫,荆棘遍布,坎坷丛生,他也不会再放开她的手。哪怕……陪她一起死……
不知是不是这个怀抱过于温暖的原因,怀中的人儿睡的格外安心。
翌日,驿站之中。
无尘女几人围着上官子谦叽叽喳喳个不停,无非就是问他昨晚夜探城主府的结果。
挽箫笑得一脸暧昧,挑眉道:“老实说,昨晚去了那么久,天快亮的时候才回来,是不是做什么不可告人的恶事去了?”
祁杨面色不喜,起身便出了门。独月长睫微垂,随后也不动声色地跟了出去。
瞿峰责怪着撞了撞挽箫的手臂,“瞎说什么呢!你能不能顾及点别人的感受?好歹你家公子也算和小王爷有婚约在身,说这话不是净让小王爷心里难过吗?再说,小王爷身份贵重,不要面子的?”
挽箫有些不忿,“口头之亲而已,又不代表什么。再说,就算当初景帝下了旨给他们赐婚,可都过了这么多年了,婚约早该作废了。若是他们真的两情相悦,小王爷又何惧之有?”
瞿峰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额头,无奈摇头,“满嘴歪理。你怎么就那么不看好小王爷和你家公子的感情?我跟小王爷也有些时日了。小王爷人品贵重,谦谦君子,又对你家公子钟情不渝,幼时又是最好的玩伴,怎么你就这么不看好小王爷?”
挽箫一脸真挚,“我说的是实话。我不是对小王爷有偏见啊~我只是支持公子她内心自己的想法。她喜欢谁,我就支持谁。本来就是嘛,这种事情,就是你情我愿的。我希望公子高兴,不行啊~”
“照你的意思,和小王爷在一起,就不是你家公子的意思了?”
挽箫气咻咻地撸袖子叉腰,瞪他:“我说,你就跟我死杠上了是吧?怎么我说什么,你也跟我顶?看我出糗很有意思是吧?”
瞿峰一脸无辜,继续不怕地扒,“我说的也是实话。你这么生气,说明我说的在理,你说不过我,理亏,觉得面上过不去才会这样的。”
挽箫一拍桌子,立时火冒三丈地扑过去就要和瞿峰互掐。
上官子谦懒得看他们打情骂俏,认真对听琴依云道:“昨夜,我认真探了阿叶的脉,只是她的脉象十分怪异,我也说不出什么,总觉得她好像除了比较虚弱之外,身体中隐隐约约似乎还有毒素。”
依云秀美一挑,紧张了几分,“毒?莫非是萧正逼公子饮下的毒素未清?”
依云一句话直击要害。
上官子谦无奈摇头,神色黯然,“不知道。我不通医道,探不出来。但是比这更糟糕的是,阿叶不知什么原因,体内气血堵塞,内力所剩只有一成了。”
听琴闻言也不由瞪大了眼睛,恍然道:“难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