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谦，……对不起。我……不是……想害你的。”
上官子谦颇有耐心地颔首应和：“我知道。我都知道。”
蓦地，琪纱蹙紧了眉头，下意识捂住小腹，似乎更加痛苦起来。
上官子谦顺势望去，只见琪纱下身也见了红，血潺潺地淌着。
瞳孔骤然放大，震惊之余，又不可置信地望着琪纱，“琪纱，你……！”
琪纱在寒冷的夜里，瑟瑟发抖，身上的温度极速流失，额头上却渗出豆大的汗珠，更紧地握住上官子谦温暖的大手。
“谦，是阁主……他强迫的我……”说到这里，琪纱已经不由自主地呜咽起来，“你走了以后，我……过得一点也不好……他就是个魔鬼……”
上官子谦一手解下风袍盖在琪纱的身上，琪纱目光涣散，却始终在痴痴地望着他。
“谦，我好羡慕那个中原姑娘。可是……我真的……想要陪在你身边，哪怕……只做一辈子的……婢女，我也……心、甘、情、愿～”
已经凉透的手掌终于无力地落下，琪纱倒在他怀中，没了声息。
上官子谦神色复杂，内心根本没有办法平复。
语气却始终十分淡然，“挽箫，他就交给你了。把他扔进蛊池，别让他死的太快了。”
挽箫十分爽快地答应，拍了拍胸脯保证：“你就放心吧！对付这种人啊，我可最有经验了。”
说完，便拖着哀嚎的倪麓离开了。
上官子谦抱起琪纱的尸身，一步一缓消失在夜色中。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……
阴暗血腥的蛊池旁，以往望着蛊池鲜血翻腾，蛊虫横飞而面不改色的倪麓，此刻也是面色惨白，唇无血色。
“不！不！我不能死，我不能死！”倪麓装若癫狂地不住往后倒退着，挽箫不耐烦地在他腿上踹了一脚，再次将他踹翻在地。
挽箫掏了掏耳朵，“我说，都到这儿了，还说这些有意思吗？是你自己跳，还是我把你踹下去，快点的！没时间陪你耗！”
倪麓整个人拖拉着瘫倒在地，满眼不可置信，“不可能的！我精心安排了那么久，我不相信我就这么一败涂地！上官子谦有多大本事我很清楚，他一个人不可能对付那么多高手的！绝对不可能！”
挽箫不客气地揪住他的衣襟，不屑一笑：“想死个明白是吧？我就好心告诉你，是上官子谦在回来之前向独月借了点能侵蚀内力的毒粉，就掺在他每天浇水的水壶里，喂给那些长青的花儿喝了。这种毒粉，无色无味，却早已通过空气进入人体，待你们发觉，早就毒入骨髓，无力回天了。蠢货！”
说罢，毫不客气地重重一推。
倪麓闻言更加不愿接受事实，试图找寻任何一个可以推翻这种结论的漏洞，比起死，他更难以接受自己的失败。
“可是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