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一来，场上人几乎少了大半，只剩为数不多的如无极剑圣，靳如天和他的右使臻筌之流，仍然不为所动。
无方向靳如天笑得格外诡谲，“怎么？教主没什么想说的吗？我说过了，无方不会托大要求教主屈尊为蝶谷所使，只要教主答应与无方共谋，天下美人唾手可得。教主以为呢？听闻教主一贯喜好美人，这在蝶谷多日，想必也十分想念温柔乡吧？我这蝶谷却独独不缺美人，只要教主喜欢，可随意使唤侍奉。”
靳如天拍拍嘴巴，懒懒地打了个哈欠，眉尾一挑，“当真？”
“自然当真。”
靳如天随手一指，指向无方身后，“就她吧。”
无方顺势一看，竟是身边的雪如，也暗暗吃了一惊，但还是不动声色地浅笑着，“教主确定要她，不需要再挑挑了？”
靳如天蹙着霉头，满眼嫌弃，“虽然和夫人是不能比的，但是好歹和夫人身边的婢女还是勉强可以相较的。我呢，向来对美人是不挑的，来者不拒。怎么，谷主不舍得？”
无方微怔，笑意不减，“怎么可能？教主人中龙凤，除了皇帝下面的公主，天下女人教主只要想要，无方都可为教主寻来。”
雪如静静地立在一旁，手下意识抖了抖，却始终垂着头，看不清她的神色。千羽注意到雪如的异常，向她投去隐隐担忧的一眼，又怕无方注意到，忙避开了视线。
听无方一番话，无极剑圣再也忍不住，捂住受伤的胸口，旁若无人地大笑起来，最后又重重地咳了两声。
靳如天坐在他身边，随手给他拍了拍后背，给他顺气。
无极剑圣对他浅浅感激一笑，又转头望向无方，嘲讽道：“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话，你还是一个道士，一个出家人，也不嫌恶心。无方，权势对你来说，真的就这么重要吗？重要到可以牺牲你身边的一切？除了权势，你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吗？”
无方罕见地沉默了片刻，眼神短暂放空，缓声道：“你们不会懂的。蝶谷经营了几百年，多少代人的努力，就要在我手中实现了。你们觉得，我会因为什么原因放弃呢？”
眸光突然回归自然，坚定拉起雪如，走到靳如天身边，对靳如天仍旧那副诡谲的笑，“教主可还满意？“
靳如天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，两步上前，伸手钳住雪如的下巴，强势地抬起，仔细地左右打量起来。
雪如根本不敢反抗，忍受着对方屈辱的打量，眼泪隐隐在眼眶中打转，最终还是忍不住任眼泪肆意滑下。
靳如天蹙眉，强势道：“我还没动手呢，你就这么哭哭啼啼的，就这么不愿意侍候我？不知道的，还以为你舍不得哪个情郎呢！”
说着，还若有似无地瞟了无方一眼。
无方已经咬牙切齿地隐忍着，胸口翻涌澎湃的怒气就快要压制不住。
蓦地，靳如天猛地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