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的那种惊惶和不可置信。事实上，在经过了半个多小时的思考之后，她已经自认想通了关键。
果然，这家伙是认识自己的。甚至，他极有可能，根本就是冲自己来的。
这不奇怪。毕竟，在卡丘尔城，自己多少算个名人。如果是有心者，真要想尽一切办法设局下套，那这一切，就全都可以解释。
因此，在沉默了近一分钟之后，她苦笑说道：“好吧。你想要多少？”
话刚说完，她突然惨叫一声。曹诺伊呆了呆，就见身侧的柳星寒没好气道：“果然，我认为还是应该把你的爪子剁掉，省的你控制不住自己。”
“不要啊。我错了，我真的知道错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都什么时候了，你还不忘动手动脚？
疯了。
这女人真的疯了。
“你们水牛帮在卡丘尔城算是什么规模？”
苏哲想了想，接着补充说道：“别撒谎，待会儿我会找人确认。如果我发现你骗我，那我真的会把你的手指全部切掉。”
米哈娜闻言娇躯猛地一颤，急忙答道：“我们水牛帮是卡丘尔城最大的帮派，实力仅次于夏尔玛家族。”
“那除了你们水牛帮和夏尔玛家族，卡丘尔城……不，整个无法之地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组织？”
“那就多了。”
慑于切手指的威胁，米哈娜老老实实答道：“每一城的拥有者，白象帮、巨角帮、共联会、青帮……全部加一块儿，大概得有近二十支势力。”
“……”
苏哲三人无语了。
小小一个无法之地，光是能上得了台面的组织就有近二十支？尼玛，他们靠什么混下去的？
轻轻抽了抽嘴角，苏哲接着问道：“有专门的修行者组织吗？”
米哈娜摇头说道：“没有。不过每个势力或多或少都有修行者在背后支持。比如夏尔玛家族，据说就有着足足十位修行者。实力最强的甚至达到了预留果中段，在整个无法之地，都是排名靠前的强者。”
婆罗国的修行者是以佛教果位来定级的。预留果等同结丹境，中段则是中期。
米哈娜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，目光可谓是紧紧落在苏哲的脸上一眨不眨。
她在观察对方的表情。想以此判断，对方会不会因此而感到震惊，害怕或者是其他的任何负面情绪。因为由此，她便能够判断出对方的大致实力。
如果他实力低于预留果中段，那我水牛帮……未必惹他不起。
可下一刻，苏哲等人的对话却差点让她一屁股从椅子上滑下去。
“等等。夏尔玛家有修行者？那昨天斯夏尔玛去迎接维尔拉的时候为什么没带？”
柳星寒嗤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