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合作？”苏哲诧异问道：“哪方面的？”
“无法之地！”
眉头瞬间皱起，苏哲淡淡说道：“刘先生，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“苏先生，我是带着诚意而来的，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？”
刘雨的声音不带丝毫变化，他依旧优雅淡然，从容不迫道：“还是说，你真的认为单凭一个水牛帮就能完全吃下整个无法之地？”
苏哲闻言顿时陷入沉默。许久，他方才平静问道：“我很好奇，你怎么知道水牛帮已经属于我了？”
“苏先生，你在无法之地的行踪不是秘密，所以但凡稍微用点心的，都不难看出这点。当然，更重要的是，水牛帮在灭了共联会后，却并未接手他们的产业，相反，他们还在严厉打击赌博和毒。”
说到这，刘雨忍不住失笑摇头，片刻之后，他方才轻声说道：“除了你，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做出这样一个决定。”
在无法之地，苏哲两次和水牛帮发生联系，甚至还带着水牛帮大小姐米哈娜一起度过了近一整天。然后他一走，水牛帮立刻就像是吃了药似的变成了猛牛帮，在短短一周内就把整个共联会给完全铲平了。要说这里面没联系？谁信？
苏哲其实也意识到了这点，所以干脆不再掩饰，只是象征性的问了对方一嘴，以作验证。如今确认是这方面的问题后，他便不再纠结，而是直接问道：“所以……你想怎么合作？”
刘雨笑了。他轻声说道：“我认为无法之地不需要那么多势力。不如干脆就让他彻底归属你、我以及周家如何？”
“周家？”苏哲闻言顿时眯起了双眼。
“不错……”刘雨轻声笑道：“就是隐世周家。嗯，顺便提一句，无法之地的吉吉莱特城和雨花阁就是他们家的。”
顿了顿，他接着又道：“而哈里特城和青帮……就是我们刘家的产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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