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所说的心里话:“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,荆州军大部被大公子掌握,剩下的部分好需要时间。”
“眼下最关键间的就是文官体系,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,将麓山书院的人给我哄来,骗来,让荆州人不断地位大公子效力,让荆州仍旧是荆州人的。”
可这样私密的话无法影响城门口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百姓们,他们惊愕,不愿意相信刘琦无能的事实。
可细细一想他们由不得不承认,刘琦什么地方都好,却不是生而知之的人,绝对没有统帅大军,连战连胜的本事。
“完了,我三姑的小儿子便在荆州军,只怕是”
这类的声音不断发出,他们毫无恶意,纯粹的担心。
眼下他们心急如焚,对于还不曾露面的刘琦愈发的想要见到,问一个明白。
“只怕什么?难道你还想你那兄弟死在军中不成?”旁边有人冷笑,一一骂道:“荆州军就算能够瞒天过海,也得把人一个个送回来才是。甭管是生还是死,都得一一公之于众才行。”
“你谁啊?”有人质疑。
可这汉子不怒反笑,冷眸道:“你又是谁?谁叫你在此间蛞噪?辱我荆州军名声?”
“你是荆州军?”方才说话的人心怯了,没想到说坏话说到了旁人耳边上去了。
“讨贼校尉张虎便是我父亲,你说老子是不是荆州军!”那人昂着头,像是炫耀一样,将自己祖辈的名字抬了出来。
顿时,这些人哑然了。
襄阳人如何不知道这些江夏贼的鼎鼎大名,尤其是为首的张虎陈生近些年来虽然无甚人见到了,可身份却是实打实的校尉,在荆州一地也算是上流人士。
他们这些小民见到了小吏还能争论一番。
可此刻听到了张虎的名头,顿时就怂了,纷纷后退。
江夏贼是水贼不假,可也是杀人的。
少年人更是暴躁,兴许一怒杀人,便要血溅十步。
“可就算你是荆州军,此战荆州真的能胜过老天?”那人依旧找死,咬着牙反驳。
“行吧,爷爷张宇就陪你等着,叫你见识一下我荆州军的强悍!”叫做张宇的少年郎昂着脑袋,双眸当中是不屑一顾。
“荆州军又如何?”那人冷笑,指着北面,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:“南阳落入北人手中已经多少年了,在收回来之前,荆州之军,可能在荆州横行?”
“往日是往日,今日是今日。”张宇闻言一捏拳头,用力挥舞道。
“若是大公子碌碌无为,我叫你一声爷爷,反之,你叫我爷爷,可敢?”
那人尖着嗓子冷笑:“有何不敢?”
“那便定了!”
他虽然也不清楚汉中究竟是什么情况,却也知道这一战必然有所斩获,不然也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