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要压得住这些个剑道宗门,自是每一次重要场合都要显示出威仪。
青媣没有说话,保持沉默;种灭一副独善其身姿态,打算看戏;外围陆狄蓉仍旧在忙忙碌碌。
段云一身正气,不卑不亢,面对这位戾剑堂的宗主,段云继续道:“在下不过是神剑门一位不知名长老弟子,让李宗主见笑了。”
“哼!不知名长老的弟子,这神剑门简直是越来越不将我们紫云洲的剑道宗门放在眼中了。”李乘峯略显气愤不已。
瀑虚道长,夏侯秤皆是默然,似乎认同李乘峯话语。
神剑门作为紫云洲剑道宗门鳌头,如今,对于这些事就如李乘峯所言,置若罔闻。
段云直言不讳:“李宗主,你这话就不对了,我们神剑门何时将你的剑道宗门放在眼中?”
李乘峯此时大怒,暴躁起来。
“你说什么?”声音粗旷,激动异常,怒指段云。
段云依旧云淡风轻,笑道:“我说什么?难道你没听清楚?”
坐着的逍遥子喝着就葫芦中的酒,笑了起来,看到这位戾剑堂宗主吃瘪,幸灾乐祸。
瀑虚道长、夏侯秤一副黑脸,虽然没有指明其他的剑道宗门,显然,段云这番话是说给他们听的。
段云要告诉他们的是:我神剑门从来没有将你们放在眼里,这就是我神剑门的威仪。
不服问剑,我们接剑。
打不过,老老实实受着,段云深得神剑门在整个紫云洲的威严,他知道一个独占鳌头的剑道宗门,想要立威,不是靠剑祖随时敲打,剑祖可没有那么多时间。
需要做的,似乎什么都不要做。
神剑门只要摆在紫云洲东侧,这些剑道宗门,无不为之忌惮几分,老老实实在自己的剑道宗门,好好修炼,其他的对于他们而言,似乎什么也做不了。
这是无形的威慑力。
段云走向李乘峯,嘴角上扬,自报家门:“忘了介绍,在下姓段,单名一个云字。”
神剑门?姓段?
李乘峯此刻如芒在背,先前的气势,被段云报上姓名,在这一刻消失殆尽。
他知道三年前,自己的两个弟子,唐氏兄弟前去天华山打探,知道那位段家的小子。
而后,柳河城大闹,他们皆有耳闻。
李乘峯思绪百转不定,作为一个剑道宗门的宗主,他这时显得有些精气神动摇。
“你是?你是剑祖的弟子?”他语气支支吾吾,显得气力不足。
听到于此,青媣早就知晓,只能捂嘴嫣然独笑;种灭举杯喝着热茶,这这场戏可看。
瀑虚道长、夏侯秤、逍遥子脸上皆是出现了不同的神情,他们可以在外吹嘘自己的不怕神剑门如何,可是唯有剑祖二字,他们甚至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