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二也连忙说道:“大人,这纪委大夫是草民伺候的,那日傍晚,几名大夫要了二楼雅间。”
听了他们二人的话,沈迟再朝杨杰斌看去道:“你说你听到他们的对话,在什么地方,什么时辰,他们都说了些什么?”
杨杰斌道:“回大人,就在西胡同,今日巳时一刻左右,他们说……”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:“事情既然已经败露,干脆就把事全部推到张奇身上,反正人是他找来的,还说保和堂一定要给赶出户县,否则他们的病人都会被保和堂给抢走。”
他简单的说了一下,说完之后,几名大夫开口说来:“大人,冤枉啊,我们真的是不知情啊。”
“是啊大人,那日我们确实是在迎客来吃饭,可张奇那时候就一直说对保和堂不满,说总有一天要把保和堂赶出去,但我们都不知道他竟然会这样做。”
“大人明鉴,我等医者仁心,多一名大夫终归是好事,我们怎么会想要将她赶出去呢。”
一个个,说的倒是比唱的好听,不过,程白汐不置一词,这些人巧舌如簧,她不想跟他们多费口舌,自然有人会同他们争辩。
果然,张奇听了他们说的话,直接说道:“我呸,你们好意思这么说,当时下了决定之后,都在纸上签了字,按了手印的,你们想置身事外,把我推出来,想都别想。”
此等丑事,乃医学界的一大耻辱,沈迟坐在上面,整张脸都黑了,程白汐这时候站出来。
“各位大夫,你们想要打压保和堂,我无话可说,但我却不认同你们用如此手段,医者仁心,这四个字,想必在座的各位比我更懂其中的含义。
按年龄来说,你们都算是我的长辈,医术学无止境,却也都是为了造福百姓,从而谋生,但今日,你们用这样不耻的手段,我是不屑的。”
程白汐一说话,所有人都看向她,也没有做声,就算是沈迟,也没打断她。
程白汐看了他们一样,再次说道:“今日之事,我只需要你们做出赔偿,不会再追究,关于医术上的问题,我们可以私下切磋讨论,只要我知道的,一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她说话的语气坚定,尤其是后面,更是让人觉得她宽广,试问谁的医术不是传承自自己师父或者父亲。
谁都有一招绝学,怎么可能真的同旁人说,那岂不是让自己丢了饭碗吗?
没有人相信程白汐的话,但却不妨碍他们对这个素未谋面,却一开门就抢了他们不少病人的女子刮目相看。
反观他们,倒是心胸狭隘了许多,一个个也默不作声,也是他们知道,张奇手中走字据,他们就算是想反驳也是反驳不了的。
“大人,这场闹剧,还请大人做个见证,我要各个医馆,一人赔偿我一万两的精神损失费,钱到,债消,以后大家见面,依旧是同行,有不同的,我若是知晓,一定倾囊相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