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嘛。”严世藩心急回屋去,翻着白眼腆着肚子道:“近来朝中又无大事,父亲着急忙慌的叫儿子来做甚?”
“昏话。”严嵩指着桌上一摞奏疏,骂道:“你不替为父票拟,要将这首辅的权力交给别的大学士去做么?”
“给赵治和李本再加十个胆儿,看他们敢不敢揽权?”严世藩嘀咕一句,还是将厚厚一摞题本抱在怀里。
“这些题本,儿子一边喝着小酒一边批,半个时辰不要就弄完。”
严世藩吹着牛,翻看着奏疏,待看到孟长乐那一本时,咦了一声,说道:“爹,这一本有意思的很。”
“荣王这事,就是诬陷污告。”严嵩半眯着眼道:“虽是小事,但涉及到今上继位时的一些过往,所以为父有些吃不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