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您客气了。”
……
一连数日,楚寒烟昼伏夜出将整个山庄都翻了个遍,只除了包永昌的院子。
楚寒烟又花了三天时间细细观察包永昌院中的吃食情况,发现每日的吃食中都有两份十分清淡且稀糯的粥水,而包永昌本人是个无肉不欢的,显然这两份吃食并不是给他的。
如果没猜错的话,老场主和南宫诺儿就囚禁在包永昌的院子里。
楚寒烟发出暗号,如约来到后院,凤无眠早已在其中等候,他淡淡看了她一眼,道:“情况如何?”
“应该是找到了,我需要你想办法把包永昌以及他院子里的护卫全部引开。”
“你可有把握?”
“有。”
“何时动手?”
楚寒烟说了一个时间,随即道:“我的东西呢?”
“拿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
楚寒烟接过东西转身便走,十分从容惬意,一点都不像在龙潭虎穴中潜伏了数日的人。
“等等。”
“怎么了?”
楚寒烟回眸,眼神很寡淡。
又来了。
又是这样的眼神。
看到楚寒烟如此清冷的眼神,凤无眠愈发确定她对自己并没有意思,但若是如此,她为何……为何要执着于……咳咳,他的身体?
这让凤无眠感觉自己是一个妓女,而楚寒烟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嫖客,两人之间只是最纯粹又最肮脏的交易,糟糕透了。
凤无眠咬牙道:“没事,你自己多加小心。”
“放心。”
楚寒烟转身,凤无眠突然眼尖地发现了她脖子上的痕迹,很深的一个印子,嫣红诱惑,像是吻痕。
凤无眠眉心陡然紧蹙,一把拉住她的手臂,抬手捏着她的脖子,用力摩挲按压那暧昧的痕迹。
越是用力,它的颜色就越是妖冶,看得凤无眠心中发堵。
亏他还为将她置身于危险之中而感到歉意和担忧,不料她竟过着活色生香、颠鸾倒凤的日子?
凤无眠笑得危险又鄙夷:“好好好!不愧是你呀,楚寒烟。”
楚寒烟当然知道凤无眠误会了,但他越是误会她越是高兴,因为如此他就不会怀疑自己靠近他的目的。
“哦,还有事吗?”
凤无眠冷笑一声,转身离去,似乎连风都染着一丝薄怒。
……
是夜,有人偷袭了天源牧场,让牧场损失了两匹千金难求的汗血宝马。
说来也巧,这两匹汗血宝马正是包永昌准备献给自家主人的,包永昌得知情况后勃然大怒,立即带着心腹前往追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