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这个味道并没有准备，此时也不是很好受。
叶凌锋稳了稳自己的情绪，走了进去。
一眼就看到了四肢被铁链栓起来的章法。
此时的章法穿着已经变成布条的衣服，皮肤都是灰色，显然是别灰尘盖住了。
头发的长度已经达到脚踝，而且连接成块。
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剪的头发，估计章法自己都忘了。
章法呆呆的坐在地上，长长的头发盖住了他的表情。
对于打开的铁门，和进来的人，他并没有丝毫的关注，好像对这一切都已经习惯了。
“儿子，你，你怎么会是这个样子？”
由于白虎调查过，所以叶凌锋是大概知道章法现在的样子很惨。
因此两人并没有过多的惊讶。
倒是章云天满脸的惊讶，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。
“儿，儿子，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？”
“这不可能！你哥哥对你做了什么？”
“住口！”
章云天还没有说完，一直沉默不语的章法猛地抬头打断道。
“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关心！”
“二十年前，你是我的父亲，现在，在我眼里，你就是一个魔鬼！”
“一个为了权力和金钱，可以放弃一切的魔鬼！”
“是你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，你现在还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，简直让人反胃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