衩里挠痒痒,挠着挠着挠硬了,扭头一瞅自己叫来的鸡,浓妆艳抹,嘴唇的口红都涂到嘴角的一边,脸上不时发出磨牙声,看着有点儿反胃。
长得实在比弹钢琴的女孩差太多了,同样都是女人,一个让人想入非非,一个让人想都不敢想。可那又有什么办法,远水解不了近渴,也只能将就了。
他把手放在女人早已粗的跟水桶一样的肚皮上,见她没有什么反应,把手按在她胸上,揉着平平。
真是让人反胃。
女孩惊醒,扑棱一下从床上坐起,恼羞成怒的瞪着他:“你干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个穷货,像你这样的货碰我我都觉得恶心。”
“我……我只是……”他涨红了脸,看见女人母老虎一样,就不禁气馁。
可是明明自己也花了钱了。
凭什么你这样的一副态度?
想到这,他竟然狠辣的掐住了女人的脖子,一只手不够,还有两只手才可以。
就这么………………
女人好像渐渐没了呼吸。
此刻他竟然也成为施暴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