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相视一眼,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:“对对对,俺们就是天师道那旮沓滴,肉,酒,多多益善,多多益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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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轩终于知道,铁蛋儿爹为什么同意烧坟了,应该说,现在的铁蛋儿爹巴不得这坟早些烧了。
叶轩和胡斐来到山上的时候,铁蛋儿爹胳膊上正吊着绷带,是从县城回来时被车刮了几个跟头,差点没要了命。
见到叶轩时,铁蛋儿爹一张脸精彩至极,红白相间。
山下,艾草已经熏了一天,叶轩看见七八个大人正用布蒙了嘴巴鼻子在刨坟。
一旁,叶轩看见了蒋通,蒋通身边还站了几个人。
看到那几个人的时候,原本心里石头落了地的叶轩,忽然有些不安起来。
那几个人,浑身上下似乎都弥漫着一股阴冷的气息。
蒋通似乎也看到了叶轩,指着叶轩和那些人说着什么。
近了的时候,叶轩目光便死死的盯着蒋通身旁的几个人,这几个人让人不自在。
耳根黑枯,这是气不足的征兆。鼻间赤腻脏如泥,血不润。颚骨青暗,嘴唇泛黑,瘦骨嶙峋,看不到一丝人气儿。
看着那几个人过来,叶轩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。
蒋通拱拱手冲叶轩说:“小兄,这几位是我的同门师兄!”
同门两个字,让叶轩心里有些发紧,勉强挤出一丝笑来,拉着胡斐说:“胡斐,我们回去吧,回去晚了姨要骂了!”
胡斐一脸的茫然,有些不舍:“你看,好些大人都在这呢!没事,我娘不会骂的!过几天还指望咱俩干活呢!”
胡斐话刚落,山坡下挖坟的汉子忽然有人喊了句:“挖出来了……”
说完,便接二连三的干呕着跑了上来。
一问,才说,难受,也不知道咋,明明没什么太大味儿,就是闻着难受,头晕目眩,眼睛都睁不开。
有人跟铁蛋儿爹说:“老爷子的坟,这怕是真出问题了!”
铁蛋儿爹已经面如土色,额头汗珠子往下汤,不知所措,良久噗通跪在地上冲那坟头磕的邦邦响,哭嚎:“爷啊,孙儿不肖……扰了您老安宁……”
隔得老远,就能看见坟里露出来的柳木棺材板一角。
柳木偏沉,棺材的木材,通常都是要用阴沉木类的,这样的木材不容易在土下腐烂。
而这才几年,那柳木棺材板已经烂的不成了样子,这不符合常理。
即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,蒋通还是忍不住吃惊的看了叶轩一眼,因为,先前叶轩所说的,全都应验了。
叶轩想走,胡斐却不怎么愿意回去。
蒋通身后的几个人,抬头看了看天色,指着身边的人,提着胸腔似乎在努力的让嗓音浑厚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