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了”,他这也是为他哥做事,他哥要是得到良种骑行兽,军队的战斗力就增加不少,有了战功,还能加官。
霍光明出来后,就在大街上观察,他看到几辆收粪车走过,人们都避开他们行走,拉粪车的是社会最底层,这钱是官府出的,但非常低,每人一天才5个铜板,在州城,只能活命,买点粮食和蔬菜,粗布破衣穿穿,不过,另外还有点收入,把粪卖给人家种地,一个铜板一车,他们一天拉几车。
霍光明想,以后该想出办法处理这些粪便,这样收又脏又臭,也不能怪别人躲。
来到西城门附近的官道上,远处传来锣声,霍光明看向那里,只见路上的车马和行人向两侧闪避,不一会,就看到官兵在前面开道,一个军官坐在骑行兽上,在最前面,两边的士兵敲着锣,口中喊着“闲杂人等一律回避”,后面的士兵举着牌,上写‘肃静’‘回避’。
一队士兵后,是几顶轿子,中间的一顶轿子规格更考究,有四个军官在前后四周,后面也是一队士兵,他们是进城来的。
路上的百姓避到路边后,在一旁恭立,霍光明是出城,在路边前行并未停止前行,一会后,就到了士兵的边上,士兵道:“喂,小孩,见到大人们,快闪到一边下来肃立,不然以刺客论处”。
霍光明道:“我只是在行路,而且已让道给你们,不论原由就当刺客,有那种道理吗”?
士兵道:“我的话就是道理,小孩,不听话就没好果子吃”。
这时,前面轿子里有人说道:“何事喧哗”。
士兵道:“回府台大人,此孺子不识好歹,见到大人们不在一旁敬立”。
前面一顶轿子打开轿帘,一个着冠穿官服的人探出头,他看向霍光明,霍光明已经到了他们的轿旁的路边,他道:“孺子如敢再不敬,就按刺客抓了”。
霍光明道:“我为何要敬你,我只敬‘德、才、智’高者,你可有否,我看你一无德,二无才、三无智,你一个三无,就凭身上的顶戴、穿着,就想让我敬你,如果是‘德、才、智’高者,就算是衣衫褴褛,我也会恭敬有加,而你,连给我提鞋的资格都不具”。
那府台这时被气的“你、你、你····”说不出话来,他堂堂一个府台,从未受过这等轻视,一会儿才道:“好个狂妄小子,竟敢辱骂本官,左右,还不快将他拿下”。
士兵就要动手抓霍光明,边上看的百姓,心底夸霍光明,这些官老爷一贯耀武扬威,百姓见了都怕,今天霍光明一个小孩,当街敢顶撞本地的最大官员,个个心中敬佩,但为霍光明担心,要蹲大狱了。
就在士兵马上要抓住霍光明的时候,中间的轿子中传出一声咳嗽,接着道:“尔等不得无礼,都退下”,一个身着紫色朝服的年长老者,从轿子中下来,他仔细端详了一下霍光明,点点头,然后道:“小先生小小年纪,就以悟得大师的真谛,可否告知师从何人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