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泣。“她是我的女儿，我最爱的孩子。”
刘氏看着已经被碎尸的女儿，不知道要抚摸她哪里。只能难受的看着，一碰不敢碰。
无须知道此事有鬼在他身边和他说话，可是他不想听，不要听，更不愿意听。他此时满脑子的惭愧，内疚和后悔。
“意欢。对不起，若是我不离开你，结果便不会是这样的了。”他抱起意欢残破的身体，哭泣。
无须跪再哪里一直哭到深夜，哭到了绝望，直到再也流不出眼泪。他才躺在了意欢身边，把意欢紧紧的抱在怀里，眸子没了神采，心里再无波澜。“如果，你一定要离去，那我陪你。”
人生娃娃才知道他想干什么。“喂。你陪她？你说过要喂我你的血的。你不能说话不算话。你不能陪她。”人生娃娃急了。
“年轻人。”刘氏看无须安静了下来，居然是想死，便忙说：“你不能死，年轻人，小道士。你必须救她。你要救她。”
“救？怎么救？”这不是痴人说梦。
“能救。”刘氏深刻的记得吴氏对意欢和胧月说过：“如果有困难，有危险，可以找斜阳三心观的无量子师傅帮忙。他法力无边，一定可以救得活意欢的。”
“师傅？”无须明亮了眸子。“师傅！”
“我师傅真的可以救意欢吗？”无须看着刘氏半妖化了的样子问：“你确定我师傅真的可以就意欢吗？”
“试试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