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监觉得诧异，皇上最近越来越暴躁了。从前皇上从来不会这样，总是儒雅的样子，也不会对人动不动就发火。
“是。”太监低着头退走了。
“皇上，臣妾好怕。”
“臣妾也好怕。”
秀女们赶紧装柔弱的样子躲进君屹的怀里。却不知道这一切的肇事者就是她们的皇上，万俟君屹。
“皇上，她们说皇宫里面有妖怪。她全身都是黑色的，好吓人。”秀女说。
“是啊，臣妾也听说了。听说她吃人。会不会后宫失踪的人都是被她吃了？”
“乖。不怕。朕一定会抓住她们。”君屹知道她们说的是谁，他也不想多说，见四下无人，便说：“退下吧。朕烦了。”他不希望别人这么说意欢，但是又不能表现的过于明显。
“皇上...”秀女不肯走，“臣妾们才敢来...”她娇滴滴的样子看的君屹升起了莫名火。
“滚。”他加重了语气。不耐烦起来。
“是。”她们见君屹生气了，赶紧低首离开了。
万俟君屹独自站在寝殿门口望着那无尽的天空，回忆着每天早晨伴随自己上朝的黑蝶，心里默默阵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