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间空空的,没有自己送的笛子。
“你的笛子呢?”西辞问。
西辞就是听到孟音婉的笛声才来的,难道她是叫自己去参加她的婚礼的吗?
好残忍。
“什么笛子?”她竟然一脸茫然。
西辞听了狐疑起来,她竟然不知道什么笛子?“就是我送你的那支。”
孟音婉一脸不再乎的样子:“你给的东西,我都早丢了。我才不会放在身上。”
她嘲笑了西辞下,抬头微笑的望了望楚皓。
“什么时候丢的?”
“自然是你一给我,我就丢了。”孟音婉说:“难不成我还一直藏在身上吗?”
西辞听了抬起头,望着面前的孟音婉,开心。
“她在哪里?”西辞突然伸出妖抓掐住了孟音婉的脖子,朝着她吐着猩红的舌头,笑的鹰隼。
“在...在。”她被西辞掐的快要说不出话来,脑子竟然没有任何考虑的时间,便着急着说出了实话,就为了活命。
西辞松开了手,想让她把话从喉咙里吐出来。
“她在哪里?”西辞蹲下身体,望着瘫坐在地上的女人阴笑的说。
“在...在她房间的床底下。”那结界虽然带不走孟音婉,但是她还是能进去。
这个带着孟音婉皮囊的女人捂着脖子庆幸,若是她刚才晚一步说话,脖子就断了。
西辞做事没有半点犹豫,他掐着自己脖子时根本就没有给自己任何思考的机会,若是不及时回答,便真的就没了。
而楚皓不同,他做事总是会给别人留有余地,给人考虑的时间,自己也犹豫不觉。
她瘫坐在地上,涨红了脸,依然在不停的咳嗽。
当她再次抬头寻找楚皓和西辞的影子时,却在人群中再也找不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