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着她的头发。
‘好想要。’她心里暗想。
“御魔山离人间有多远？”意欢问。
“奴婢不知，奴婢从未去过人间。”丫鬟低着头，不敢再看她的脸。
“你下去吧。我知道了。”丫鬟跟着，做什么事情，都不舒服。所以意欢想支开她，自己想先办法回到人间再说。
可是那丫鬟竟然依然杵在自己身旁不动。
“朕叫你滚，你听到没有。”
丫鬟听了赶紧跪在地上，“奴婢再也不会离开夫人了。请夫人不要赶奴婢走...”她不会再让当年的事情再次发生了。
“夫人，就让女婢跟着你吧...”丫鬟哀求。
意欢便没了耐心，“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她伸出妖抓，死死掐着那丫头的脖子问：“滚不滚？最后再问你一次。”
“不滚...”丫头难受的挣扎，却依然坚持。
同样的错误不能犯第二次，若是犯了就算魔尊原谅自己，那她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的。
“夫...夫人。我们...御医，先...先看眼睛...眼睛吧。”
“要你管？好！既然你不让，就成全你。”意欢掐着丫头的脖子，把她的头往墙上撞。
那丫头瞬间晕了过去，倒在地上，满身是血，不知是死是活。
“活该。”意欢瞟了下躺在地上的丫鬟，从她身上跨了过去，化作了妖风飞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