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的看着围上来的士兵,大声喝道:“我看谁敢?”
齐齐布尔到底是三朝元老,还是有些威严的。
他此时的威严震慑的那些拿着腰刀是士兵都杵在原地互相对视,而不敢轻易动手。
“闪开。”意欢冲到齐齐面前,夺过士兵手上的腰刀,架在齐齐的脖子上。“老贼,即便他们不在,朕想杀你还是亲而一举的。”
“还愣着干嘛?绑起来。”意欢朝着士兵满喊着。
“是。”士兵们看着老头被女帝轻易制服,便围了上去,把他五花大绑的绑在了柱子上,还用碎布塞住了嘴。
“从今日起。朕的天下由朕和万俟哲亲自管理。谁要是不服,朕就送他去鬼蜮城或者御魔山报道。
想服谁,就去谁哪里报道便可。朕会成全他的。”
说着,意欢的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。
她捂着胸口,大口喘着气,朝着万俟哲。说:“朕回御书房休息一会。朕在御书房等你。”说完,意欢又消失在了龙位上。
“是。”
意欢一走,朝臣开始骚乱起来。
“这可如何是好,这朝堂还未安稳,就又出了这档子的变故,当做儿戏吗?”
“切勿焦躁,皇上一定有自己的理由的。”
“哎...”
大臣们都慌了阵脚。
意欢捂着胸口,回到了御书房,胸口的衣服又红了一大片。
她扯开衣服,看到伤口又裂了开来,疼痛难忍,但是却一定要忍着。
自己做错了的事情,自己承担。
“来人。请李太医。”她朝着门外的士兵吩咐。
李星冉还在朝堂之上,不能打扰他。看病这种事情,还是找他爹吧。
“是。”
意欢趴在龙案上,血水顺着衣服低落在地上。
一滴,一滴,一摊,一摊。
人总是要学会长大的,人总是要学会独自承受的。
可能,意欢的突然之间的长大,就是在今天。
今天,她痛,她难受,但是她忍住了。
她没有哭,没有找无须,更没有大声哭泣。
而是一个人,独自默默承受着这所有的痛。
“老臣,叩见皇上,皇上...”
“过来。”意欢打断他,她不喜欢那些虚而不实的东西。
“是。”李太医,刚想跪下,却又被叫去,站在了意欢的面前。
“我记得李星冉当年在看我母亲的时候,提出过用线缝合伤口的技术。你能做到吗?”
“此法,老朽一直都在练习。颇有成就,但是疼痛难忍。容老城去找些能麻痹人疼痛感的麻药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