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抱,猝不及防之下,祢衡被抱了个结结实实。
“你说你叫夏侯伯阳,呵,我道是谁?原来是董贼走狗,这酒不喝也罢!”
听了夏侯安的名字,祢衡面露讥讽,想要拂衣而去。
既然发现了这里,想走,怕是由不得你了!
夏侯安一个眼神,众护卫如恶狼般冲出屋子,将祢衡围在中央。只需主公一声令下,立马就能将其大卸八块。
护卫们凶相毕露,单挑都未必能胜的祢衡自知在劫难逃。
左右为男,他仰天悲呼:“想我弥正平一生坦荡,今日居然会死在尔等这群宵小手中,哀兮,叹哉,呜呼!”
听不下去的许褚一记手刀,干脆利落,从背后将其打晕。
“主公,这家伙咋整?”
看着倒在地上的祢衡,蒲陶踢上两脚,防止他在装死。
有人对此建议:“要不然杀了吧!”
主公说此事干系重大,不能泄露任何消息。
在这世上,只有死人才会守口如瓶。
护卫们投来目光,只要主公开口,立马就地挖坑埋了。
夏侯安摇头,杀了倒不至于,祢衡好歹是个名士。
“找根绳子捆起来,留人看着,在计划成功之前,别让他离开这里。”
夏侯安如是吩咐,说祢衡是个口无遮拦的家伙,放出去怕他误事。
留在这里,最为妥当。
众护卫点头称是。
之后,夏侯安继续忙活正事,对发酵的高粱进行最后一步工序——蒸馏。
大火熊熊,密闭的蒸桶内热气滚滚,蒸汽顺着上方管道进入盛满冷水的空心桶,冷却凝成液体,然后顺着拇指大小的管道流出。
这就是酿出的白酒。
纯郁的酒香霎时弥漫整间屋子。
夏侯安尝上一口,入喉温润,进入脏腑之内,却又有些烧心,初步鉴定,大概在六十度左右。
度数有些偏高,但和超市里卖的那些酒水相比,即使喝再多,第二天醒来也不会头疼。
“主公,咋样!”
一众护卫咽着发干喉咙,直愣愣的盯着夏侯安,迫不及待的问道。
夏侯安微微点头,表示还行。
此番酿造,总共出酒四十斤。
主要还是蒸桶小了。
否则,上百斤也不再话下。
夏侯安先分了两斤出来,装进准备好的精美瓷瓶里,这是进贡给董卓喝的。
这个时代的酒水,哪怕是皇宫地窖里深藏的佳酿,十三四度也就已经顶天。
六十度的烧酒,足够董卓喝一壶了!
至于剩下的,夏侯安只拿出一小部分给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