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时候谁会有闲情逸致出来钓鱼,此其一也。”
“其二,我方才问过另外一名斥候,他说指路那渔夫尤为年轻,且生得俊俏,衣衫打扮也不像普通农家渔夫。我猜测,此人或许是随手乱指,想故意引诱我等往别出而去。”
“其三,洛阳城乃大汉故都,历代先帝皆葬于此,天子不可能不回宗庙祭拜。”
“其四,也是最重要的一点。轩辕关建于山上,现已荒废,两侧山崖怪石嶙峋,山势雄伟险要,道路曲折盘旋,只会浪费时间,天子出关,没理由会选这条路走……”
逻辑清晰,思维缜密。
听完这通分析,张邈霎时醒悟过来,恍然道:“公台,你是说……”
中年男人目光笃定,重重点头。
…………
回到洛阳城里。
见夏侯安这么快就回来,而且还是两手空空。
魏越笑着打趣:是不是技术太菜,钓不起来?
“去去去!”
夏侯安没好气的啐上一口,让他赶紧召集队伍,即刻动身出发。
曹昂问是不是有贼寇来犯。
夏侯安说,是贼寇倒还好了。
随后告诉曹昂,是张邈来了。
不过好在自己使诈,卖了假消息出去,以张邈的智商,应该能拖上一阵。
曹昂听了,只觉离谱,张邈有何好怕?
见了面,他还得叫上一声“叔父”呢!
记得当初讨董失败以后,老爹要去扬州募兵,走之前是这样对家人说的:如果我回不来,你们可以去投靠孟卓。
孟卓,就是张邈的字。
由此可见,二人私交极好。
“你是不怕,但我怕啊,你忘了他儿子怎么死的?”
夏侯安对此记忆清楚。
这件事,不仅砍下了张泼的头,而且也狠狠打了张邈的脸。
曹昂对此不然,打包票似的说道:“伯阳,你放心吧,张叔父不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。更何况,事情过去许久,想必叔父也已经不记恨了。”
人心隔肚皮,这谁说得准?
反正夏侯安是不打算冒着个险的。
谁要杀了我儿子,我肯定把他家祖坟都给刨了。
“你愿意留就留吧,只是天子必须跟我一起。”
这是夏侯安的底线。
谁知道小皇帝落入张邈手里,又是怎样一番景象?
万一这家伙借用天子名义下诏,要曹老板交出自个儿,那岂不是等于白给。
于是夏侯安带上许褚,去见了小皇帝,请天子移驾。
好不容易才回到故都,而且这里还是从小生长的地方,要离开,小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