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恕难奉告。”
“我和你说一个故事吧。”杨不坏给自己倒了杯茶，喝了一口继续说：“从前有两对夫妻，一对是男a女b，一对是男c女d，他们感情非常不好，甚至到了反目成仇的地步。a和c一直都想杀了自己的伴侣，然后独吞财产，逍遥自在。但是这两对夫妻感情不合众所周知，如果贸然下手，警察第一个怀疑的肯定就是自己。后面在机缘巧合之下，他们认识了。”杨不坏说完看了看潘晴。
“然后呢？”潘晴饶有兴致的听着，但是不知道杨不坏想表达什么。
“于是这两个人约定好，杀掉彼此的妻子。”杨不坏说。
“那就成了随机杀人，会给警方破案造成很大的难度。”潘晴点了点头。
“但是c不知道的是自己妻子d居然是a的情人，双方约定好之后，a把d藏了起来，然后告诉c自己已经得手，可能还发了d惨死的照片，不过那是化妆的，是假的。c联系d多次无果后，欣然以为a真的杀了c，遂履行了约定，杀了b。”杨不坏说完后看了看潘晴，发生她脸色有些难看。
“吴天是不是被人举报的？”杨不坏把茶几上的水加热。
潘晴没有回答，因为她不想让杨不坏掌握更多的主动权，但是她现在心里已经怀疑吴天是被叶肖匿名举报的。
“这两张照片你仔细看一下。”杨不坏把手机放在茶几上。
潘晴看了看，第一张图片是林衣静老公叶肖双手捧面痛哭的照片，第二张是吴天妻子汪芙探望凶手的照片。
“有什么问题吗？”潘晴看了半晌，也没发生什么不对劲。
“难道是戒指？”潘晴抬头看着杨不坏，眼神里有些慌张。
“我查了，限量版，刚好是一对。”杨不坏重新冲了一壶茶给潘晴倒上。
潘晴久久没有说话，思索了一下，说：“你还知道什么？”
“我还知道他两个人已经远走高飞，出国了。”杨不坏端起茶杯，靠在嘴边闻了闻。
“你还有什么证据吗？”潘晴看着杨不坏，看不出此人是什么来路。
“我都帮你们查到这一步了，你们总得自己出点力吧？”杨不坏笑了笑。
“小婷。”潘晴大喊一声，刚才那个实习警员走了进来，顺便瞪了杨不坏一眼。
“麻烦出示一下你的身份证。”潘晴看着杨不坏。
“我来帮你忙，你查我？”杨不坏尴尬一笑，把身份证递给了小婷。
“工地杀人案是怎么回事？”潘晴手掌摸了摸额头。
“可以抽根烟把？”杨不坏拿了一支烟出来。
潘晴拿了一个一次性水杯，倒了点水进去，放在杨不坏面前。
“低智商犯罪，过去抓人就好。”杨不坏点上烟说。
“如果你敢骗我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