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的时候被百般阻拦，现在消停了，又说人家有问题，太难了。”貂蝉看了看四周，都是在遛弯的老人。
“她不理你，你打算怎么查？”吕布问。
“循序渐进。”杨不坏说完突然想起来：“暗影集团应该不会追到这里来吧？这里都是老人，我担心伤及无辜。”
“他们只有一条规则，那就是收钱杀人，你不要指望他们不会乱来。”三人走到草坪上坐了下来。
杨不坏躺在草坪上，看着天空，对貂蝉说：“你问问院长，吴华在院里跟谁最亲近。”
然后点上一支烟，看着手机通讯录里面的黑名单，已经拦截了夏小洁78个电话。
“对了，打个电话给爷爷。”杨不坏突然想起心里一直挂念的事情。
“喂。”杨淮靠在树下，喘着粗气，面前摆着李大奎的尸体，满身血迹的谢秋风就站在旁边。
“您没事吧？”杨不坏听得出爷爷的语气有些虚弱。
“我没事。”杨淮边说边扫视四周，确保安全。
“您在哪？是不是进墓里去了？”
“陕西，已经出来了，有什么事情赶紧说，我这边没空。”杨淮得赶紧帮谢秋风处理伤口。
“我最近用相术看了一具女尸，发现她死前身旁无人，是不是可以排除他杀？”杨不坏问。
“理论上来说，可以排除他杀，但是如果死者有强大的意念，她也可以隐藏一些东西，比如凶手。”杨淮说完继续说：“以后少动用你这阴间相术，折寿。”
杨不坏听见爷爷那边挂了电话，陷入了沉思。
为什么赤伶要费尽心思的帮助凶手逃跑，还希望人们不要找到凶手？
不管赤伶有多么厉害，她都不可能算到九年后杨不坏会对她尸体动用相术。
那赤伶为何会有如此强大的意念隐藏凶手？她和凶手究竟是什么关系？
正在杨不坏绞尽脑汁的时候，貂蝉打断了他。
“刚才问了院长，吴华和大家的关系都不错，和护工吴心的关系最好。”
“喂。”吕布看杨不坏没有反应，喊他一声。
“啊？”杨不坏扭头看着两人，有点懵逼。
“想什么呢？”貂蝉问。
杨不坏伸了个懒腰：“这是什么鬼案子，我们不是和凶手斗智斗勇，是和受害者斗智斗勇。”
“对了，你刚才说什么？”杨不坏问貂蝉。
貂蝉又重述了一遍。
“那走吧。”杨不坏说完站起来去找吴心。
来到吴心宿舍，吴心正在打扰房间。
“有事吗？”吴心放下手中的扫把，看着三人。
杨不坏倒也不约束，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：“平时都是你照顾吴华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