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,就是要不拘小节。
林坏头也不抬,自顾自地拿起笔和纸,不知道在上面写着什么:“两位找我什么事,请说吧。”
骆爷:“这次我们来找你,是想跟你合作,说准确一点,是想提携你的。”
林坏笑了一声:“洗耳恭听。”
骆爷略微沉思,并未开门见山,而是反问道:“我听说,你跟州区的赵参谋,也就是赵卫东,有些私人恩怨?”
林坏还是没抬头,轻蔑一笑:“他不配跟我牵扯上什么恩怨,顶多就是有些矛盾。”
骆爷哈哈大笑:“好一个不配,我就喜欢你这股狂妄的劲头。”
“实不相瞒,我和赵卫东也有一些矛盾。”
“这一次,是想与你一起联手,灭了赵卫东。”
林坏这才停下手中的纸笔,抬起头来:“哦?怎么个灭法?”
丁算天有些怒了。
这林坏实在是太傲慢了,跟骆爷说话,居然还分心做其他的事。
就连说话也是这么不懂礼貌。
不过来之前,骆爷警告过他,说林坏这样的年轻人,越是高傲,就证明越是有底气,没必要拘泥于那些小节。
他也就忍下来了。
骆爷道:“说句心里话,这沿海一带,几十年来都是我在掌控。”
“许多人也一直以为我就是沿海的天儿,其实不然,我也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。”
“我和赵卫东,同属于一个主子,而赵卫东一直骑在我上头,对我颐指气使,我已经忍他很久了。”
“这些话,几十年了,我只对你一个外人讲过。”
林坏的表情微微有了变化。
其实他随时可以收拾掉赵卫东,哪怕赵卫东位高权重。
他之所以一直不动手,就是想揪出赵卫东背后的人。
看样子,骆爷跟赵卫东是同属一脉,但已经有叛离之心了,正好!
林坏问道:“我想知道,你们背后的主子,究竟是什么人?”
骆爷叹了口气道:“说实话,我也不知道,我对主子的信息一无所知,只知道他是一个地位很高的人。”
“而且我和赵卫东,不能跟主子直接对话,我们跟主子之间,隔着好几个‘上级’。”
林坏一下子就明白了,不禁有些失望。
看来骆爷跟赵卫东,也只是圣主阵营里面最底层的存在。
骆爷又道:“我执掌沿海一带的地下盘口,已经几十年了,现在也老了,我隐隐发觉到主子有要找人替代我的意思。”
“最近这段时间,赵卫东也一直在向我发难,我这是屋漏偏逢连夜雨,前些日子又查出了绝症。”
“一旦我死了,我的家人,亲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