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兰萱挪步偏了身,一边戒备桓玉山,一边看乐殊那边,结果见到乐殊推了个狼狈不堪的人出来,手中剑就架在那人脖子上,正是被绑的颜药。
见此状,桓玉山一张脸阴了下来,见到大业司的人,他就知道出事了,却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。
乐殊道:“老匹夫,这是你亲传弟子吧?我如果没记错的话,当年一场变故后,这是你仅剩的一名够资历的亲传弟子,他要是死了,你那些菜芽似的年轻弟子怕是接不上你的趟。”
“哈哈。”向兰萱大笑了起来,感觉有点意思,没想到自己手下竟然逆势而为抓了对方的软肋。
桓玉山已经顾不上别人的嘲笑,盯着徒弟怒斥道:“什么都给你准备的好好的,傻子都能看住的人,你干什么吃的?”
颜药羞愧难耐,摇头道:“师尊,不用管我,尽管放手而为!”
乐殊当即手一紧,在他脖子上抹出了血痕,“桓玉山,你敢妄动,我就先拿你弟子垫背!”
颜药再次大喊,“师尊,宗门为大,不用管我!”
桓玉山绷着一张脸,脸上郁积的杀气难消。
乐殊忽道:“大行走,你先走,这里我等自会应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