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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姐。”
这时候，小白从外面进来了：“你把小白叫来，有什么事吗？”
月浅璃开门见山地问道：“你是白无常，应该对通灵师这个职业，有所了解吧？”
“了解一些吧……”小白的回答，吞吞吐吐。
小姐该不会是想问主子的身份吧？
可是，主子的身份太过特殊，未经过主子允许，他不能告诉任何人啊。
“我问你。”月浅璃接着问道，“什么等级的通灵师，可以操控、改变鬼魂的思想？”
昨天在赤云堂，月曦的魂魄虽然说的都是真话，但她总觉得有些诡异。
一来，月曦避重就轻，没有说自己的死因。
二来，月曦那么恨她，怎么会帮着她去对付自己的亲人，揭自己亲爹亲妈的老底？
所以月浅璃怀疑，是墨辞操控了月曦的魂魄，逼迫她说出那些话的。
“这……”小白含糊其辞道，“这并不难，三阶以上的通灵师，应该就能做到吧。”
“你确定？”月浅璃不太相信。
“嗯。”
小白诚恳点了点头：“就是三阶以上！”
昨天他虽然不在场，但事后也知道了主子操控月曦魂魄的事。
他不能暴露了主子的真正实力。
“我知道了，你下去吧。”月浅璃挥了挥手，不再多问。
“是！”
小白离开后，月浅璃摊开古籍，上面白纸黑字记载着：
六阶及六阶以上通灵师，才可操控鬼魂思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