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经常来我家,那时候我年纪小不懂事,可是后来......她怀了那个律师的种!”
男人越说越激动:
“女人,都不可信!她们是这个世界上最龌龊的东西!所有女人都是!”
“你口口声声说讨厌女人,却还在这里接受富婆的包养。”
刘空明用十分鄙夷的话语和表情刺激着男人敏感的神经,男人被刘空明的话语刺激到,将更多事情抖露了出来:
“我能怎么办!十四岁,我十四岁就自己出来打工,我没有学历,更没有能力,在这个城市就只有孤身一个人!我只能干一些粗活儿、杂活儿、被人看不起的活儿!我什么都干过,我端盘子、摆台球、做销售买保险、网上售卖带颜色的视频!”
“就因为卖那玩意儿,我被抓紧去判了一年半!出来以后,他们歧视我,就连端个盘子他们都不要我!我只能去工地,你摸过太阳底下暴晒了一整个晌午的砖头儿吗?你感受过手上烫得全是水泡却还要不停的去搬砖,旧的水泡还没消,新的水泡就涨起来的那份钻心痛苦吗!?”
“可我没有办法,我不敢跟他们提供自己的身份信息,干一天活儿拿一天的工钱,一天不干活儿第二天就得饿肚子!再苦、再难我只能忍着,一块儿、两块儿、三块儿,忍一忍,一天就过去了,夜深人静的时候,我把针用打火机烧红,一个一个,一个一个的把这些水泡挑破,嘶!”
男人一只手食指和大拇指捏在一起,做着拿针的动作,戳向另一只手,表情狰狞而痛苦:
“这根本不是人该过的日子!我受够了这样的生活,与其这样,我还不如回牢里去!”
?
听到这里,刘空明只觉得这番话......
似曾相识?
好像隔壁阿姨的儿子也是这么想的?
这个世界上怎么了,监牢的吸引力已经这么强了吗?
刘空明并没有插话,而是继续听了下去:
“我花光了所有的钱,给自己买了最帅气的衣服,在浴场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,在进入牢里之前我想要感受一下真正活着的感觉!我去了最豪华的酒店,点了最昂贵的一桌菜,我要美美的吃一顿霸王餐!偏偏在结账的时候,她......她出现了!”
男人的脸上充满了惊恐:
“她笑着,笑得那么丑,像哭一样,丑得我想吐!但她一出手,就直接把一万多块钱的账单给我结了,她说,以后有她养我!我恶心,我看到她就想吐,可只有她能给我想要的生活,她说什么我都听,她让我做什么我都做,我......”
“我像只鸭子,像只任人蹂躏的种马,一开始,她还只是提一些简单的要求,后来......恶魔!我受不了了!工地的砖虽然烫手,但我的腿不抖!”
刘空明无语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