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司马,这便是我等先前发现的,疑似这只匈奴部队的领军将率。”
“上官小子,与我一同去瞧瞧这位和我们酣战数刻的匈奴将率,看看他是那般人物。”
“司马一人即可,何必拉着小子,小子另有追击要事。”
“要事?我看,要事是假,争功为真。”
“司马,你看这厮,竟污言同袍,该笞四十以儆效尤。”
“都闭嘴,本司马带你俩不是看你俩嚷嚷的,是那边那个双手背负,对着咱们傻站着的吗?”
“就是那人。”
近前响起的一段对话打断了须卜贵人的悔恨,让他抬头看向来人,去除兵士,一行三人都是军官打扮,
打头那人罩袍乌黑,像是在泥地里打过滚;身后两人,一人包着臂膀,似是受过断骨的伤势;一人双眼遍布血丝,脸上写满了“疲惫”二字,一身尘土,似是刚刚赶过路。
“你这厮听好了,如今圣天子在位,胸怀广阔,唯才是举,不吝胡汉出身,尔为降虏,可愿为圣天子做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