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一个人拽不动,那当然会叫人帮忙的啊,你能抵抗一人勇力,难道还能抵抗五人,十人吗?
“哗啦。”
这名龙套兵丁一头栽下后,迎接他的肯定不是人手拉成的安全缓冲和充满气的安全气垫,那是一杆杆竖立的矛戟,以及矛戟下狞笑的汉军。
“就是你小子动耶耶的长矛吧?”
“噗嗤。”
七八根矛戟刺入,戳出一个个巨大创口,整个人化作血葫芦。
还不算完,矛戟顺手又向着四周一拉。
“哗。”
血肉横飞,泼洒的血水浇了周遭汉军一头一脸,身先士卒的上官安自然也没逃过。
“哗。”
下意识地伸手去抹,入手一片黏滑,抹掉的血水还没添得多。
“嘶拉。”
用刀割下一小块罩袍,没心思考虑战场中滚上几滚的罩袍有多脏,上官安抓起罩袍就往脸上擦去。
“咳咳,哗哗。”
在被袍上那独特的烟熏火燎呛得只咳嗽的同时,脸上的血污遭到了有效清理,脖颈或许有残留,但双眼口鼻终于不再受血水骚扰了。
“呸。”
吐出一口混杂血污的褐色唾沫,恢复视野的上官安看向周围那些还被血污折磨的罪魁祸首,沉声道:
“不要乱嚷,撕下罩袍,用它擦。”
“啪,擦,拿着它擦。”
不光说,上官安还一把捉住离自己最近的一人,右手攥着罩袍,对着其人的脸上就是一通乱抹。
“唔唔唔。”
那人还想挣扎,上官安索性单臂箍住其人脖颈,固定好脑袋,然后就像磨刀一样用力擦抹。
上上下下左左右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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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哗哗。”
被逮住发泄情绪的倒霉蛋暂且不提,其余矛戟兵卒还是迅速按照上官安的想法,解决掉了这一突发事件。
“嘭,算你过关。”
扔掉怀里被勒得双眼泛白的掉脑袋,上官安捡起那根差点被砍断的长矛,矛尖不住向下晃,找准摇晃节奏,他猛地往上一递,一名冒死观察的匈奴兵卒立刻就步了后尘。
“哗啦,扑通。”
费力地后退几步抽出长矛,失去支撑的尸体扑倒,上官安猛吸一口气,用能让墙上墙下敌我双方都听得到的嗓音咆哮道:
“以命阻我,匈奴技穷耳!继续猛攻,墙破在即。”
“技穷,技穷!”
汉军知足不再满足于打地鼠般刺死一两个冒失鬼,他们抬起矛戟用力往营门上扎去,一直到大半戟尖没入门内才放手从两旁撤去。
“蹬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