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担当锋矢的二十锐卒,百多人气势汹汹地朝营门而来。
“哐哐,为国捐躯,今日耳!”
用力敲打盾牌,充满死志的六人肩靠着肩,咬牙等着匈奴军冲来。
“哗,轰~”
怒浪滔天,一艘小舟时隐时现,艰难挣扎,随时都可能断成两截沉没。
……
“啪,嘭嘭。”
双手连拖带拽,一个个装满沙石都口袋摔在地上,四名去开门的先登士急得连连大喊:
“匈奴狗,匈奴狗,竟在门后又堆了一层沙石,当杀,当杀。”
“闭嘴,同袍用命争取来的时间不是让你说废话的,有这嚷嚷的功夫还能多搬两袋沙石,嘭。”
万幸,这座营门并不需要沙石全部搬空才能打开,只要搬走中间阻拦的那部分,再弄掉支撑物,就能让外面的汉军强行推开大门。
“找到了,我找到了。”
连抓带扑棱地弄走最后一袋沙石,一根支撑的木头出现在眼前,先登士一号大喜,半跪在沙石袋上抽刀便砍。
“刷,咔咔咔。”
刀刃只斫入数寸,一半多一点的样子就无力前进,没有试图再尝试一下,先登士一号果断抽出刀,晃着脑袋从沙石袋上跳下,叫嚷道:
“来人,再来一刀。”
“蹬,刷。”
就站在旁边,等待破门消息的先登士二号一个虎扑上前,还沾着沙石的手掌握住刀把,用力一斩。
“咔嚓,哗啦~”
刀刃精准沿着先劈砍的痕迹斫入,顺利将剩余小半斩断,同时划破下方的一袋沙石,沙石没过脚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