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,听逃回来的败兵说,是前营各贵人分兵自守,让降胡得以优势兵力斩首了王帐,这才造就大败。”
“谈”到这的时候,使眼色的将校是一脸无奈,那接到眼色的将校也无有疑惑,垂首不再发问。
作为将校,他们自然知晓所谓的贵人联合是多么得松散,说他们各自固守都是在美化,真正的情况很可能是坐视友军被围,我自岿然不动。
可还不等两人哀叹一番人心不古,乌维时贵人不如老上时守望相助,就听的背后响起一道声音:
“该杀!”
这声怒斥硬生生插进了眼神交流,众将巡音望去,对上了目光冰冷的右贤王,立刻就双腿一软:
“扑通,大王。”
要知道,他们也同样属于那类人心不古的贵人啊……
“就是不知道大王怒气冲冲喊这话的时候,会不会想起自己刚刚弃营逃跑的事情,脸上发红?”
“闭嘴,你想死别拉着我!”
不过,说这话的人做的事情实在是没什么底气说别人,跪倒的两人虽畏却不怎么服气,还有胆子互相使眼色。
“将军,可有把握?”
训完人,犹豫不决的烦躁稍稍减缓,右贤王咚咚几步走回言战将校身前,低声道:
“本王不是信不过将军,实在是败于汉狗手中甚多,军中已起了畏缩之心,若此战再败,恐不能归还家乡。
“将军一定要慎之又慎。”
“大王,战汉军易耳,发一千兵即可;追击汉军稍难,需三千人;追击变围奸,寄希望于一役,则非五千人众不可。
“还请大王决断,是战,是追,还是殄?”
听到右贤王问信心,将校便学着南边的风格,整出了上中下三策。
既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倾向,同样也将选择权交回了大王。
“不愧是汉人传来的东西,里面的弯弯绕绕就是多。”
在暗自感慨自家学汉人方法,堕落了的同时,将校静静跪在地上,等待着右贤王的选择。
“三策吗唔……”
胖脸再皱,右贤王下意识地抬手捋胡子,目光也移到众将的脸上,试图得到推荐。
“一,一最保险,再稳妥不过。”
“还是二吧,有三千兵在手,无论是打,还是追,都可以按照具体的情况来决定,可谓是进退自如。”
“嘿,如果人多就是进退自如的话,那发兵最多的三才该选。”
面对大王表露出来的问询之意,众将很不靠谱地一分为三,支持什么的都有,理由一个比一个敷衍。
“本王,本王当然是要想殄灭这样汉军,只是……”
从众将哪里得不到什么答案,右贤王开始表达自己的意见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