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起来,这事非得捅破天不可,事后追起责来,你我一个都活不了。”
不用理智兵卒开口劝说,心里自有一杆秤的统领们便果断敲定,出炉了新的应对方法。
“干什么,都干什么,抽刀子是想造反吗!”
“没,没有,不敢。”
到底是没有被怒火冲昏了脑子,知道不能和统领硬怼,只是委屈巴巴地辩解:
“他们,是他们先动的兵刃。”
“他们动兵刃发疯,你也陪着疯?”
“不我,我……”
“既然不陪着疯,那就给我把手头兵刃放下。不服气想打的,空着手去。
“谁敢动兵刃,老子就敢动他!”
“诺,哐当哐当。”
怒吼+凌厉目光,一众亲卫纷纷低头,刚刚攥手里还没热乎的刀铤又重新放了回去;
另一边,那些受到刺激,选择反击的亲卫也松了口气,将手中刀铤下移,刀尖铤尖指向地面,一度暴走的局势被控制住。
……
“可惜了,要是能打起来就好了。”
一个脑袋从通往炮灰营的道路上缩回,躲在这里看完全程的龙套二号砸着嘴,言语中带着浓浓遗憾。
……
傲上悯下与媚上暴下;
关云长善待卒伍而骄於士大夫,可谓刚而自矜;张翼德爱敬君子而不恤小人,可谓暴而无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