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睹的烟尘大小,再看现在区区十几辆运输·除了大*用没有·板车,上官安只感一阵荒谬,并不甘心的他继续追问:
“那声音呢?那么大的动静,也是这十几辆车发出的?”
“好像是。”
身旁兵卒挠了挠头,突然抬手指向一刻不停在颤抖,随时都可能散架的木轮,用“俺寻思”的口吻继续解释道:
“哎,百长您瞧,他们把车赶得飞快,那木轮子哐哐的,光看就知道一定很响。”
“……好了,我知道了。”
按下兵卒那只抬起后大大阻碍视线的手臂,心中莫名一阵急躁浮现的上官安连惯例地鼓励都没功夫做,他眉头紧蹙,手掌放在心口上。
“咚咚咚!”
心脏剧烈跳动,那是隔着一层甲一层衣也能感受到的剧烈,脑海中不由浮上一层阴云:
“奇怪,为什么会是这样?按理说疑惑和难题得到了解决,不需要自己再犹豫,应该开心才对。
“可我为什么心里空落落的,就像是错过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一样?”
只是,疑惑刚刚产生,局势就已经险峻到容不得犹豫的程度。
“百长,敌渐近,击之可乎?”
有人靠近后轻声问询;
“予我三十骑,我替百长将来犯之人擒住。”
“俺,选俺,俺只要二十九骑!”
有人立军令打包票,有人拍胸脯降低要求抢“生意”;
“你在辱我?”
被抢兵卒大怒,对其怒目相视。
若不是双方距离太远,中间隔着几匹占地极大的马儿,怕是已经捋袖子揪衣领开干了。
“谁辱你了,俺只是正常地提要求。怎么,你三十骑说得,俺二十九骑就说不得?”
抢兵卒抬了抬被革带勒出来的双下巴,嘴里说着“误会”,脸上却明晃晃写着“找事”二字。
“混账。”
“闭嘴!”
兵卒怒吼和长官训斥几乎同时响起,嗓门更大的后者更是直接将前者压了下去。
“检查兵刃、马匹,做好战斗准备,等我下令。”
低沉的话语响起,冰冷的目光也扫过叫嚷两人。
明明汉骑是现场最弱,不及胡骑四十分之一,却因其积威太甚,竟无一人敢抬头对视,纷纷侧头、垂头躲避,表示服从:
“诺。”x24
当然,这被说服的也只是急于表现自己,从而围在身旁的二三十胡骑,剩余的那些还在按耐性子,用充满攻击性的目光打量着远处逼近的车辆,嘀嘀咕咕地猜测起来,时而露出迷之自信:
“据说,上面的大王、贵人们对汉人不是非战就降,他们偶尔也会拿出钱财来,和